与此同时,县主府。
一间厢房里,陆嬷嬷和刘嬷嬷几乎同时悠悠醒转。
两人身上都盖着薄被,趴在榻上,身后传来阵阵痛楚。
刘嬷嬷挣扎着偏过头,看着身旁同样狼狈的陆嬷嬷,脸上满是惊疑。
“陆嬷嬷,你……你怎么也挨了打?”
陆嬷嬷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不解:“哎,别提了。偏花厅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好些粪桶,搅得县主的赏花宴一塌糊涂,县主大发雷霆,我也跟着吃了板子。”
“粪桶?这……这怎么可能!”刘嬷嬷瞪大了眼睛。
她还想着自己被李清馨算计,已是倒霉透顶,没想到陆嬷嬷的遭遇更是离谱。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时,房门被推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陆嬷嬷,刘嬷嬷,你们醒了!县主召见。”
……
另一间房里。
徐子陵和赵志远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都被厚厚的被子裹着,并排躺在床上。
屋里还站着两个护卫,只是面色十分古怪。
徐子陵眼皮一动,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尤其身后某个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微疼。
他猛地抬头,看见身旁的赵志远,怒火中烧,一脸的鄙夷。
随后,他一用力,整个人站了起来。
“小贱种,你竟敢暗算我!来人,快来人,把我的被子打开!”
一个护卫面色古怪地走上前,伸手一掀。
被子滑落,徐子陵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去,自己竟是光溜溜的,挂着空档。
“啊。”
他发出一声尖叫。
“到底怎么了!”
赵志远这时也咬牙切齿站起身来,面色复杂地看着他,怒道:“还怎么了?被李清馨那个贱人算计了!”
他一激动,身子一动,裹在他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
只见他身上衣衫破破烂烂,同样挂着空档。
徐子陵脑中“嗡”的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指着赵志远,手指都在发抖。
“又是你!又是你!”
赵志远捂住身后某处,脸上悲愤交加:“我赵志远这辈子,算是被你给毁了!呵呵,我居然和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两次!”
他越说越气:“我好不容易离开了绥城,躲去了绥城,没想到……没想到又一次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