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起来,得算上黎小姐她们搬山一脉的功夫。\"
\"说到这个,\"陈七突然压低声音,\"道上都说搬山道人这次来了三位,怎么只见着黎小姐......\"
包厢里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方子瑜捏着酒杯的指节微微发白,玻璃表面映出他骤然晦暗的眉眼。窗外恰有电车叮当驶过,碾碎了这一刻的沉默。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开来,齐铁嘴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黑色风衣沾着水汽。
\"青鸾已经金盆洗手了。\"方云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现在人在部队,说要守这片山河。\"
\"参军?\"霍三娘的蔻丹指甲在杯沿一顿。齐铁嘴摘下金丝眼镜擦了擦,镜片映着窗外车水马龙。以青鸾现在的江湖地位,随便接单的活儿都能赚够十辈子逍遥的。
\"是条汉子。\"齐铁嘴突然捶了下大理石台面,震得虹吸壶里的咖啡渣翻涌。霍三娘摸出细支香烟,火苗在她瞳孔里跳动。
方云划开手机屏保,是张泛黄的老照片:\"红官前两天带着夫人来我诊所了。\"齐铁嘴猛地凑过来,镜链扫过糖罐。\"你能治?\"霍三娘的烟卷停在唇间。
\"能。\"方云锁屏的瞬间,屏幕倒映出三人变形的脸。齐铁嘴想起私人医院VIp病房里那些闪烁的监护仪,红官这些年砸进去的翡翠抵得上半座金融中心。
咖啡馆的背景乐切到爵士钢琴时,齐铁嘴的鳄鱼皮钱包已经搁在账台上。玻璃门开合间,他的背影被吞进计程车的红色尾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