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两人只能选择投降。
“哈哈哈!”
卫仲道大笑,“王也,你狡猾似狐,今日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哎呀!”
“竟是卫兄!”
王也故作镇定,“一场误会,卫兄,我闻神医华佗在此,特来求医,不想卫兄也在,真是巧合!”
“巧什么!”
卫仲道面色一沉,“王也,此刻你还笑得出来。”
他冷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定会让你过得舒服。”
“搜身!”
卫仲道下令。
侍卫上前,从张宁身上搜出金银财宝与武器;王也身上却仅有几枚铜钱,连戒指都是铜的,侍卫面露鄙夷。
“哼!”
卫仲道看向张宁,嘲讽王也,“日进斗金的王长山,怎地如此寒碜,不怕百花楼的张姑娘笑话?”
王也对卫仲道知晓张宁身份并不意外,能布下此局,定费了不少心思。
王也一笑,对张宁眨眨眼,顽皮道:“我去百花楼从不付费!”
张宁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不正经。
“够了!”
卫仲道怒喝,“死到临头还眉来眼去。”
“把这奸夫押入地牢。”
不久,王也在两名侍卫的推搡下,走进小厅下的地牢。
地牢仅一间,四周砖墙环绕,大门为厚重木板制成,仅上方有一观察孔,下方有小洞透气。
王也被推入昏暗的牢房,双眼一时难以适应。
“你身上的绳子已解。”
侍卫锁门离去,留下一句话。
王也轻轻一挣,手臂上的绳索立即断开。
他揉搓着被勒痛的手臂与手腕,打量四周。
牢内无光,仅靠木门下方的缝隙透入一丝微弱光线。
光线太过昏暗,王也难以看清牢内情况。
他估摸这牢房约莫十平米大小,除了一张大床,别无他物。
卫仲道究竟有何盘算?王也满心狐疑。
那家伙似乎扬言不取其性命,还要让他逍遥自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让他以一敌百,然后……不可能,此举多余。
王也摸着下巴,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咦!”他感觉像坐在了硬物上。
“啊!”“好痛!”
猛然间,一个声音惊呼。
“我的天!”
王也吓得弹起,一股寒气直冲脊背。
“谁?”“你到底是谁?”王也声音颤抖。
不料床上竟还躺着一人。
“你是谁?”那人同样惊讶反问。显然,此人正在酣睡中被惊醒。
听声音,是个女子,虚弱无力,像是大病初愈。
一个病弱女子有何可怕?王也冷静下来,坦言道:“我是并州的王也,王长山!”
“王大哥!”“我是蔡琰!”女子惊讶回应。
“琰儿,是你?”王也极为意外。
他伸手摸索,不经意间触碰到柔软高耸之处。
“王大哥!”蔡琰娇羞地移开他的手。
王也并未在意,顺着蔡琰的手臂靠近,霸道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蔡琰惊讶轻呼,心跳如鼓。
“王大哥,别这样……”蔡琰害怕地颤声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生怕王也一时冲动,做出难以挽回之事。王也并无他想,只是抱着她关切地问:“琰儿,你的身体如何了?”
蔡琰被转移了注意力,温柔地说:“太医看过了,已无大碍,只是偶尔头晕,无法根治。”王也听后,稍感宽慰。
“王大哥最近很忙吧?”蔡琰语气平淡地问。
呵!小姑娘生气了。也是!人家病了多日,自己既未探望,也未问候。离别时,他曾誓言会负责到底。蔡琰,美貌无双,才华横溢,无疑是白富美中的翘楚,王又岂能忘怀。只是近期事务繁多,分身乏术。
然而,王也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