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宁,再顾盼四周荒凉之地,王也心中暗恼。
乌云蔽日,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田野间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弥漫。
一座废草棚内,王也头带淤青,赤身倚门,口衔狗尾草,愁容满面望雨。
张宁卧于杂草垫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缓,沉睡之中。
偶尔睫毛轻动,黛眉微蹙,随即舒展。
雷鸣轰鸣,震耳欲聋。
张宁低语,猛然惊醒。
环顾四周,心惊,欲起身却觉左肋剧痛。
更令她惊骇,自己衣衫尽失,而王也的衣物与自己的衣物共覆其身。见王也仅着亵裤,赤身相对,她顿感寒意刺骨,四肢冰凉。
终究失身于他!
张宁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她咬牙欲趁王也不备,与之同归于尽,然稍动则疼痛难忍,冷气直透心底。
“好些了吗?”
王也闻身后动静,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
“你禽兽不如!”
张宁情绪激动,伤口扯痛,泪光点点。
“你自己没感觉吗?”
“不脱你衣物,如何疗伤?”
“不感激我也罢,还出口伤人!”
“好心没好报!”
他怒不可遏。
此生除母亲外,未有女子敢如此待他。
“妈的!”
“我还治不了你了!”
他忍受拳打脚踢,终擒住对方手腕。
“恶贼,放手!”
黑衣女子奋力抗争,与王也扭打翻滚至斜坡下深沟。
此刻,王也终于占据上风。
黑衣女子被他压制在草地上,双手被反拧在背后。
“贱女人,竟敢动手!”
王也坐在她臀部,双眼挂着黑眼圈,喘息沉重,已至极限。
黑衣女子状态更差,如同破败之物。
“来啊,给我个痛快!”王也面目狰狞,红眼咆哮,声音撕哑。
“贼人,动手吧!”黑衣女子泪眼模糊,坚定地瞪着王也,满是仇恨。
面罩已落,乌黑长发散落,几丝贴在苍白的脸颊,黑白分明。微风轻吹,发丝触碰她的鼻尖与红唇,在她充满恨意的眼前舞动,清冷中带着妩媚,又不失刚毅。
王也喉头一动,随即嘴角疼痛让他恢复理智。
“想死?没那么容易!”王也语气虽凶,却有所缓和。
“贼人,你若不杀我……”女子话未说完,脸颊瞬间绯红。
两人刚才争斗,未留意身体接触,此刻反应过来,气氛暧昧至极。王也握着女子的手,仍骑在她身上。女子羞愤交加,挣扎欲脱。
挣扎间,王也感受到女子的温热与柔软,心中一动,未料姿势如此契合。女子身体颤抖,突然泪如雨下,哭诉自己的无力与遭遇。
王也的火气渐消,怒喝:“哭什么!谁毁你清白?”
“还隔着好几层衣物呢!”王也撇嘴。
“贼人!”女子气得胸膛起伏,愤怒如狂狮。
“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能忍住!”王也警告。
女子闻言,吓得停止反抗。
对她而言,清白重于生命。
“咱们来好好谈谈!”
王也微调姿势,生怕冲动之下对她不利。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张角之女张宁!”
先前,王也试探过她的好感度。
她,张宁,好感度仅30,实为仇恨。
从言行举止与名字,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张宁心中一震。
猜出身份不意外,她刚才悲愤之下已透露不少。
但,对方如何知晓她的名字?
即便在黄巾军中,知晓她真名的也寥寥无几。
“你给我听好了!”
“我重申,我是王也,又名王长山,绝非皇甫坚寿。”
张宁冷笑:“落入我手,狡辩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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