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依旧强硬,但语气已缓和许多。
“恶贼,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女子话未说完,脸颊已羞红至耳根,精致的耳垂似要滴血。
方才争斗中,两人均未察觉身体的亲密接触。
此刻察觉,气氛变得微妙至极。
王也紧握着女子柔嫩的小手,身体依旧压在她身上。
女子羞愧难当,奋力挣扎想要逃脱。
这一挣扎,王也只觉一股柔软触感传来,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欲火升腾。
他未曾料到,两人的姿势竟如此贴合。
女子短暂失神后,身体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父亲,女儿无能,害了妹妹,今日又被仇人羞辱,失了贞洁。”
“女儿不孝,若天有灵,愿化作厉鬼报仇雪恨!”
女子的痛哭让王也心中的欲火渐渐熄灭。
“你哭什么!”
“谁羞辱你了?”
王也撇嘴道:“咱俩还隔着好几层衣服呢!”
“恶贼!”
“混蛋!”
女子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如同小狮子。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能忍住!”
王也的话语果然起了作用。
女子惊惧之下,瞬间静止了所有的动作。
对她而言,贞洁超越生死。
“咱们来理清现状!”
王也微微调整姿势,生怕冲动之下铸成大错。
“若我没猜错,你应是张角之女,张宁!”
方才,王也已对这位女子进行了好感度的试探。
她,张宁,好感度为负,满心的仇恨。
结合她的反应与名字,她的身份并不难推测。
女子心中一阵悸动。
猜出身份不难,适才悲愤交加间,她已泄露了不少线索。
然而,对方何以知晓她的芳名?
即便在黄巾军内,知晓她真名者也寥寥无几。
“你给我听仔细了!”
“我重申一遍,我叫王也,非皇甫坚寿!”
女子冷笑:“荒谬,我既已落入你手,何必再掩饰!”
“为何你一口咬定我是皇甫坚寿?莫非我与他面貌相似?”
“我比他英俊得多!”
“我认出的是你的衣裳!”
“着同样衣衫便是同一人吗?”
王也一时语塞,这逻辑实在荒谬绝伦。
“衣着、年岁、体型相仿,又能潜入‘脍鹿居’,除了皇甫坚寿还能有谁?”
“哎,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这也太巧了!”
“我该如何证明自己非皇甫坚寿?”
王也发问。
未等张宁回应,他转头一看,她竟已昏厥过去。
王也此刻亦是疲惫至极,撕下一块衣布,反绑了张宁的手,随后坐在一旁恢复元气。“我的刀呢?”他突然忆起,鸣鸿刀已失,不知何时遗落。欲寻之,却力不从心。况且,也不清楚这女子是否有同党。
王也心中抑郁难舒。
此刻,鼻尖一阵凉意,抬手一抹,是水。仰望苍穹,乌云压顶,大雨即将倾盆。适才只顾与女子争辩,忽略了天气的变化。
望着草地上的张宁与茫茫荒野,王也心中咒骂连连。
天似浓墨,雷声轰鸣,大雨如注。
田野间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芬芳。
在一间破败的草棚里,王也顶着黑眼圈,赤膊斜倚门边,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满面愁云地望着外面的雨幕。
张宁躺在由杂草堆成的简易床铺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而深沉,陷入沉睡。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黛色的眉毛微微皱起,随即又舒展开来。
“轰隆隆!”
雷声在天际炸响。
张宁发出了一声轻哼,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后,心中不禁一惊,想要坐起身来,却感到左侧的肋骨传来阵阵剧痛。
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