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示并非厚藏,只求做足升斗小民。
那时候,药道之义更符和上层心意,也就直接浮于整个宗门表面,再加上很多刽子手已经敛收凶牙,屠刀虽拿得挺高,却是落得很轻,谁也不敢保证将来没有有求于药王宗门的时候吧?
重医典的一脉,就是后来辜老爷子的那一脉,从几位师兄现在的处境来看,他们其实已经完成了先前的预期。
而反观石老爹这一脉,只能用人丁凋零来形容了。
当然,药道这一脉不止石老爹这一支,实际上有些混的好的也有,什么医药公司、中药材贸易集团、中药材培育基地等等很多都多多少少跟这一脉有些关系。
可是,很多传人已经慢慢忘却了当时的初衷,也荒废了修行,甚至就连石老爹的父亲都已经不允许石老爹再涉足修行界。
陈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借助于谛听神术才有些明白,为何明明这一脉已经决定退得干净,却还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一开始,当权者确实觉得留着他们,将来还可能有用武之地。
可随着他们修炼边缘化,朝中的人现,其实还有很多修行人一样能为其所用,并不是一定受药王宗门的“要挟”
。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你有个轻微的伤风感冒,其实兽医给开点药一样能治好。
至于真正到了病入膏肓之时,恒古时期的蔡桓公就已经做了活生生的例子。
只是这个时候的人并不会想得那么远,也因为这个时候那部分的光华太过于耀眼,以至于能蒙蔽所有人的眼睛,亦以至于药道中人越潜越深,越藏越远,到最后几乎都忘却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陈石也仅仅知道石老爹这一脉最初级的被称为药童,然后进阶为药工,再是药将,或者被称之为药师,最高境界者会被赋予祖师之名,药王。
可事实上,从古至今也仅有一位药王。
而自从组织太过于凋零,很多传人要么已经不屑于其名,要么就是根本不知情还有这么一个仪式传承。
而石老爹药工之名,干脆就是其父亲私下授意的,相比起其他几脉来说,陈石的爷爷手里好歹还有几卷药理真箴,也算是有几分正统。
药道一脉不钻营,只一味善行药,所以他们手里肯定会有许多药材,包括一些特别珍贵的稀世珍宝。
这里又不得不提,事实上很多药道中人最终也是免不了沦为权利者手中的“奴隶”
。
陈石之所以把电话打给二师兄,而不是石老爹,是因为石老爹除了药柜子里那些比较常见的药材外,他几乎从小就没见过石老爹还有什么更符合药工身份的事迹。
要现在来说,陈石可以勉强回忆起那时候第一次到辜老爷子师父家里的经历,可能稍微能有一丝解释。
从急之权也就可以忽略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石一开口就亲切的唤道:“二师兄,我是陈石啊,有点事想麻烦你。”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声,回答道:“您好,我不是你二师兄,请稍等,他现在不在。”
陈石呆呆的,忽然有些懵了,有些不适应该怎么接话。
好在并没有耽搁多久,电话那头就传来二师兄熟悉的声音:“九师弟,怎么这会儿突然找我?我正在开会呢。”
陈石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有些缓和,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定,得赶紧修习一下其他欲念境了,太上忘情之道并非一味摒弃情感欲念,而更附和入境而不沾染,以有情化无情,非无情,是名无情……
“不好意思啊,是不是打扰到师兄了?”
二师兄:“那倒也没有,与其听他们说些不着调的议程,还不如跟你聊聊家常重要。
说吧,以我对你的了解,非为难之事不会主动找我的。”
陈石小脸一红,不得不承认好像二师兄说的并没错。
不过,还是把事情前因后果大略讲了一遍后,问道:“二师兄,要不是城隍师父安排的时间太过于仓促,我也不会麻烦你的。”
二师兄:“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