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娴师太坐镇药王谷,白云道长从中策应,顺便“照料”
五师兄。
早在白师兄第一次醒来之时,就察觉到六师兄有一丝异样,追问之下才明白其身委屈和处境,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安慰他,等秘境中事处理好就马上去找小师妹辜芙蓉。
如果那时候她还没有办法,就是只身闯地府求见鬼王,也会替他们俩想出一个办法来。
不熟悉白师兄的人还会以为他这只是意气用事,但了解他的?安一脸紧张的说道:“你说真的?”
六师兄也是赶紧回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能有幸遇到师父当年救了我俩,又能遇见白师兄和其他师兄弟,就已经是我们俩的福分了,怎敢还牵连掌门师兄身摄险境谋过分之求。”
见白师兄还再坚持,又赶紧截住话头说道:“我意已决,相信五师兄也是与我一样的想法。
白师兄,莫为我俩再做无谓的坚持,你们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师兄本就心力交瘁,经历太多又得不到时机宣泄,胸口闷得好似压了千斤巨石一般难受,所以方才才会冲动之余做出那明显有些逾越的决定。
一旁的靳家兄妹早已经被场中情景打动,一双大眼也沁润了热泪,就差一点恐怕就要声嘶力竭起来。
见气氛如此压抑,一旁?安插言说道:“怎么俩大佬爷们如此扭捏了起来,也不害臊。
要不要我再为他俩也起上一卦?”
虽说知道?安是在开玩笑,但也是有些感动。
要知道,就昨日他已经为秘境之行起了一卦,一是卜吉凶,二是也好做更为合适的准备。
结果也很尽人意,竟是大吉。
不过缺点是,等?安再想问一卦的时候才现,攒了大半年的气数,就刚才那一卦就耗费的干干净净,惹得?安心疼不已,絮絮地念叨直呼太亏,也不知道何时才又攒得起来。
靳家兄妹还以为六师兄是在担心五师兄的状况,也跟着劝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六师兄你也别太难过,五师兄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等我们回来,他自己就已经醒了呢。”
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和尚觉醒,也随声唱了一诺“阿弥陀佛”
。
六师兄不想在此事上再过多纠结,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谢谢”
,便加紧了进入秘境的脚步。
望着他坚毅的背影,白师兄一心的郁闷无处泄,只能咬碎银牙加紧跟上脚步,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就算自己身死,也不能再让这一对兄弟饱受到哪怕一丝这世态的炎凉。
被白师兄的情绪影响,?安和靳家兄妹也是识趣的不再开口,一味的追赶。
这一边正在赶路,而另一边的几人启程也遇到了耽搁。
陈石法力突然一夜尽失,神识过度耗损,精神萎靡,懒洋洋的也提不起半点力气,就好像已经有好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一觉般。
现在倒是有了能睡的机会,可眯着的眼睛却又半天都找不到状态,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而石老爹又一次习惯性的用力过猛,昏了过去,好在这一次没受什么伤,只一会儿就苏醒了过来。
况且还有红衣的贴心照顾,恐怕用不了两天就能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可不习惯被照料的石老爹突然被红衣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也着实有些别扭,就连想上个厕所,她都要跟着。
好说歹说,才让她明白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又解释了一遍什么叫男女之别。
然而她是压根就不在乎,也没准备在乎。
最后还是杨勇掺和了一句,说道:“你这样盯得太死,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的。”
这才劝得红衣愿意保持了一些距离,反正百步之内于她来说,与贴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这也让红衣更加有些憎恶杨勇,在她眼里石老爹之所以受伤本就因为他,现在还让自己不能贴在石老爹身边,如果不是石老爹一再强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