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引以为敬,就连这种行事之时也拒绝了言语的描述。
不是他们不懂责任,而是他们更愿意相信其实自己这么做就是理由。
无论是不是责任,明不明白责任,都将是要他们必须做的事。
即便有些熟的陈石,依旧也免不了这同样的心思,所以他即使明白,也不会用这个理由去束缚其他人,包括他自己。
陈石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那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切小心。”
既然意向一致,那么心就必然会朝一处使。
还好陈石和辜芙蓉记不得方才所生的事,起码他们俩现在还明白齐心断金的道理的。
同样,杨勇还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他虽然神识范围没有陈石的广,但他临场应变的能力,和及时反应的度也是现在的陈石所比不了的。
陈石断后,辜芙蓉也没有直接被夹在中间,而是忽左忽右,警戒着侧翼。
这一次他们没有像之前那样光顾着赶路,如果说路上再遇到些什么状况,反而是欲则不达。
陈石的神识感应最为直接、范围还大,就充当着队伍里的雷达,随时查探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杨勇有神勇之怒,当然适合前锋的位置。
而辜芙蓉在陈石的提醒之下也察觉到了自己心境之上有遗漏之处,本就侧重灵魂心印修行的她也立马察觉到了自己功法之上的弊端。
虽然她现在确实能把一些记忆转存在葫芦里,但相应的她同样也缺失了一些她自己必要的借鉴和记忆。
就像她本已经参与了的事情,也会随着重叠的记忆,一股脑的全装进了葫芦。
所以她现在有时候要么急躁,要么怯弱,要么刁蛮。
乍一看确实不会现什么问题,但熟悉她的人就会察觉到,她有些失去了她最为承娴的秉性,这有点像现代医学上说的精神分裂的前兆。
如果说杨勇还记得这些从书里看到的知识,说不定都以为先前的事故就是她病了呢,只是可能会奇怪,这病不是不会传染吗?
很快天色也暗了下来,谨慎的他们放弃了晚上赶路的打算。
放哨的放哨,打猎的打猎,修行的人就专心她的修行,既然好不容易有了灵感,就要趁着感触未失,炼化为自己的能力。
翌日清晨,几人再一次早早的上了路。
他们并不清楚这秘境之中到底会有多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具体深入了多少,望着四周比药王谷还要浓密好几倍的原始森林,要不是这一路之上还能看到白师兄为他们留下的记号,恐怕早就迷了路。
心中又不免再一次有些敬佩白师兄,他可是一个人穿行在前呀。
这一日临近傍晚时分,他们现了一些不寻常之处。
白师兄应该在这个地方与什么生物战斗过一场。
四周有烧焦的树木,还有被雷法灼烧过的痕迹;也有被不知道什么撞断了丛林的一片狼藉,就是诡异的没有现任何血迹。
仔细勘探了一遍整个战场,给几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那怪物应该体型庞大,且身上肯定有披着厚厚的鳞甲。
因为早已经铺了不知道多少层的地面上豁然被砸出了一个硕大的深坑,而周围被撞倒的大树之上,还勒有一些规则的小块鳞片的痕迹。
只从现场的这些痕迹情况来猜测,白师兄与它应该是势均力敌之间。
白师兄是仗着自己身法敏锐与之缠斗,但也始终没有打破它的防御,所以周围并没有血迹,最终也是拿它没有办法。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者并没有分出胜负,就又匆匆各自离去了。
从树木倒塌的方向来看,还是背道而驰。
想不明白也只能先就此作罢,顺着路径小一些,又带有白师兄记号的这一边,几人抓紧又跟了上去。
如此又过了一日。
第二天清晨刚刚苏醒之时,守在一旁的陈石看着杨勇率先醒来,急忙有些欣喜的问道:“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经过了两日一夜的适应,昨夜杨勇休息的十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