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子大一些,东西采买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
不过即使再大,也肯定无法和府城相比,杨屠巳在吃过一大碗豌豆肥肠馅、两个腌菜烧饼、三杯鲜蘑豆浆、四屉酱肉包子、五颗卤鸡蛋过后,便开始数落起这里的不足、哪有又差些火候……
陈石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恶意,只是被困得久了,想在这人气旺盛的复杂地找一些存在感、优越感。
这也是一种汲欲、卸欲的修炼,陈石以前就跟他们也讲过,一味的回避,反而不如正视来得更容易透析其本质。
此后,他们每到解约某种欲念境的时候,都会制造出一些以法力催化后的刻意流露,这样既不会长久压抑后的猝然爆,也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察而酿成大祸。
肯定也会有很多人去质疑为什么能这么容易掌握到那个不触及底限的度?
这点陈石就很有经验,取自于石老爹打小的教导。
大成境界过后,修行者都能重新定义何为我,也是对曾经的我一种审视和判断,有了这个基础上其实就很好分辨自己是否过度。
只需要明白其中一点,那就是如果是曾经的我,会不会这样做?
重新审视自己之时,就会清楚曾经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判断自我之时,就会认清是善行还是恶行。
虽然在修行人的世界里,不能单凭他的行为就判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至少所有人都明白此行止对于他人是善意还是恶意。
所以,真人不存在欺己,亦无意义欺人。
陈石没有理会他的癫狂,也故意离得他远远的,因为已经有好几个老太太对他的放肆开始口诛笔伐了。
镇上还没有银行,只有一所邮局可以取钱。
随身携带的钱,吃再多的饭都没有问题,但要想采购那些城隍师父列下的东西,恐怕就有些不够看了。
接待陈石取钱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大婶,本来看着还未脱稚气的孩童上来取钱就有些怀疑,但又被他独特的气质所折服,并没有懒得搭理或者刻意为难。
只是,当他看到陈石直接掏出银行卡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在本地大多都还都是使用的那种纸质存折。
随后,当她在银行的后台看到卡内的余额时彻底亚麻呆住了,好长的数字,好多的零……
见她半天没有动作,陈石出声打断问道:“请问,我能取多少钱?”
大婶明显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遍一遍的掰着手指头数着到底这是几位数?
陈石不得已,也顾不上师父曾经叮嘱过的禁忌,动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要不然今天就别想完成师父布下的采办任务了。
再“问”
了一遍过后,大婶终于是清醒了过来,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你想取多少?”
这下反而把陈石给问住了,卡里的余额具体是多少他也没有个概念,因为他刚拿到那笔钱不久,二师兄就告诉自己,国际汇率的变化可以赚很大一笔钱,即使现在用不到,以后肯定也是有用处的,反正自己几人的钱放着也是放着,要不要替他们做主拿去操作一番。
根本不懂这些的陈石自然不会拒绝,阔绰的就签订了所有的授权。
后来二师兄告诉自己赚了一点钱,具体是多少得自己去看,而且里面还有一些占利和分红,也就是后来的股票和基金。
虽然不会像这一次赚得那么多,但好在能细水长流。
所以,具体现在卡里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便试着说道:“取一半吧,好吗?”
大婶一下子懵了:“好吗?这是在问我?”
这么有钱的孩子,一定是京城里的某位公子哥吧。
不是说他们都是飞扬跋扈吗,怎么感觉还很亲和呢?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准备取钱,不过随即就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拘谨的说道:“不好意思,局里的钱好像不够支取你的数额。”
啥?钱庄里的钱还没有自己的多?
陈石下意识的想法竟然是这个,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觉得有些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