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小叔祖不可冒进,那群狼妖好像在故意勾引你追过去,恐怕又是什么陷阱。”
小叔祖冷哼一声:“我又不傻,自然是看出来了。都说狈妖狡猾,畜生就是畜生,如此拙劣还敢拿出来显摆。”
白师兄一阵冷峻不羁,他怕不是忘了自己也是畜生出身。
但现在小叔祖是自己队友,可不能连着他一块儿给骂了。
接着说道:“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别忘了前几次我们险些还着了它的道。”
回忆起那些险情,小叔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狈妖明显比自己修为低得很多,只要有机会被自己给捉住,分分钟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将它碾死。
可这狗东西就是躲在狼妖和树妖的背后,就是自己多望它两眼,它也会马上逃得无影无踪。
更可气的是,这畜生还会耍诡计,调动成群的狼妖和无处不在的树妖把自己回回差点逼入绝境。
小叔祖知道这是事实,又是他的软肋之一,没好气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白师兄指了指前边的澪峋裸露在外的碎石堆说道:“你看,方才还很茂密的滕枝,这会儿竟少了许多,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树妖退了?”
经白师兄这一提醒,小叔祖也注意留意着树妖的动静。
那树妖本来智商一般,前几次跟它接触的时候还吃过小叔祖好大的亏,后来可能听从了狈妖的话,才起了大作用。
而且,树妖实际上的实力可能是在场之中最高的。
这不,那树妖在悄悄后撤的同时,竟然还故意留下了许多遗退下来的枯枝,乍一看还真的跟其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要不是小叔祖本身就是擅长虚实变幻、侧重细微的能手,丁点儿的差别还真可能察觉不出来。
于是把这一发现告诉给白师兄,他脑子比自己的好使,费脑筋的活儿就应该交给他去操心。
白师兄沉吟了一会儿才分析道:“树妖的后退可以猜测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它也需要休息,或者是需要恢复,这几日它折损的滕枝也不在少数,不可能对其真身没有影响。其二是它又一次听从狈妖的蛊惑,可能暂且后退,故意勾引我们向前,进去它们的主场,甚至是陷阱之中。
我更趋向于后者。
因为树妖本身恢复能力就极强。我还观察到它每一次扎根,四周其他的植被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枯萎,不难猜测这也是它的一种恢复手段。
那么,因为需要恢复修整的理由就不太成立。
其次,我们借着地形的优势好不容易占据了主动,迫使他们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狈妖虽狡猾,但毕竟是妖物,欲念比人只怕不会更强,早就应该急躁难安了。这一次故意让树妖示弱后退,再想像之前那样把我们引诱至陷阱中去。”
小叔祖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这不跟没说一样?
“你说的对,然后呢?”
白师兄可不管小叔祖是如何想的,一番权衡过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我们得进。”
小叔祖:“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也要进?”
白师兄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万一它真的就这么退了呢?我们要想再追上他们的踪迹,是不难,但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生灵会葬身它们的腹中。尤其是那树妖,其能量来源明显是全靠谋夺他人之生机,这样的魔物早一日诛杀就可能让它少造一场杀孽。”
倒不一定是白师兄怜悯苍生之心泛滥,照树妖这样徒造杀孽下去,不排除有反噬狈妖一族的可能。
到时候就不但破坏了前辈们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梅溪秘境平衡,更可能让树妖以这种蛮横叠加的方式获得更为强大的魔力。
那时候,恐怕就是再多上几个白师兄和小叔祖,也拿它没有办法了。
小叔祖可不太想管是不是多造杀孽,又不是自己的族人。
不过,既然白师兄这样决定,他也不会有什么反驳的意见,只是静静地听从他进一步的计划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