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来就没有孰对孰错之分,一直以来也相安无事,可不知道从哪儿流露出的消息,说你父亲手里留有半卷药王箴,得之可掌握高深丹法,食之甚至可窥那仙家门径。总之,传言所说,神乎其神,其实本门弟子都知道,那是无稽之谈,寻遍宗谱历史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丹药圣方、仙家踪迹啊。可外人不这么想,据我所知,就有百余人士滋扰你父隐芦,甚至有恶人以手段相胁,你母亲,也就是那个时候落下了隐疾。后来实在不堪骚扰,便举家兴迁,又一次消失在世人眼中,而且这次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他隐于何处。直到后来你父亲身受寒毒,寻至我处,一是把他那一脉典藏交于我手,以免埋没绝迹;其二是展明心迹,自此脱离宗门,儿孙不受,再无瓜葛。他宁可不予后人,断了天缘,甚至不顾一丝宗门兄弟情谊……”说着攥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凉椅扶手,只听咔嚓一声,凉椅无恙,垫脚的石板碎了几道裂纹。
石老爹看在眼里,并未惊澜,只是微微平复之后听他继续说道:“唉,也不能怪他绝情,他遭罪的时候,宗门无一人驰援,想来也是心寒。那个时候退出宗门不似古时,有戒律束缚,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我苦口奉劝之下他也仅仅告诉我说,不想再让你介入纷争,只想平平安安做个普通药郎中。”说完便看着眼前的石老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