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有手指头都还是红的,像是戴了一只绯红的手套。
第四天的时候,石老爹就把手上的黑绳给解了。当时黑色的绳子一解开,那绯红的颜色就顺着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因为陈石记得这是有毒的,所以吓得陈石呜呜乱叫,在石老爹给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后才消停下来。
石老爹:“叽喳什么?大部分的毒已经散了,这火毒的余热正好可以把你全身的寒湿驱一驱,又不痛,瞎咋呼啥?”
陈石揉着屁股,委委屈屈地道:“我又不知道,只觉得一股子热,就是想跳嘛。”
等第七天的时候,石老爹说这是最后一次药熏,陈石反而不乐意了,他倒是挺会享受的。因为后来这几天,石老爹会把熏过之后的药水留给陈石用来泡澡,而泡在里面的陈石说特别舒服,以至于每次都是石老爹拿着竹条催他才起身。
手指头被咬的地方只留下了两个红点,中间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当初也就是因为有这一条线,石老爹才十分确认这是赤歾鸠给咬的。
手指头是好了,只是,这指甲盖在毒发的时候火骎了根基,退的时候也一并给腐掉了。
好在,新的指甲已经如往常一般又长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