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霍宴州惹急了,真要出手对付她,她也得受着。
但是跟他分房睡应该没什么问题。
霍宴州骄傲又自负,让他体检证明自己没病,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早上八点,医院门口的停车坪。
云初刚停好车,就看到谢安宁踩着高跟鞋朝她过来。
谢安宁拦住云初,笑容挑衅。
她说:“霍太太,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云初停下脚步。
谢安宁说:“昨天晚上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是霍夫人想孙子了,让我跟宴州把孩子带给她看看,顺便一起吃了个饭,”
云初眼神嫌弃:“那霍夫人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儿子认祖归宗,把你们娘俩领回霍家?”
云初一句话,成功让谢安宁变脸。
谢安宁隐忍了好一会儿,然后故作大方的说:“云初,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是你也不用说这种话来刺激我,”
谢安宁说:“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劝宴州早点回家陪你,他昨晚就留在我那儿了,你没什么好得意的,”
云初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甩在谢安宁面前,她说:“谢安宁,如果下次你能把霍宴州留在你那里过夜,你留一晚上,我给你一次奖励怎么样?”
肉眼可见的,谢安宁脸部的肌肉开始僵硬。
云初看到远处的同事跟她打招呼,给了谢安宁一个轻蔑的眼神。
云初说:“你与其在这里挑衅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满足霍宴州,昨天晚上他欲求跟我犯贱,被我打伤了,你正好可以去关心慰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