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不说话,一双深沉的眸子不停在寻找着云初的身影。
秦家主得知霍宴州亲临,亲自上楼来:“既然霍总不想下去凑热闹,就在上面稍作休息,”
秦家主赶紧吩咐佣人在二楼栏杆旁布置休息区。
秦家主妥善安排好一切离开。
霍宴州疲惫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酒杯。
陆裴野倾身夺了霍宴州手里的酒杯:“你就算喝死云初也不会管你了,”
陆裴野一句话,又戳到了霍宴州的肺管子。
霍宴州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陆裴野见霍宴州情况实在危险,好心劝他:“你放心回去休息吧,云初跟季三少一起来的不会有事,就算有事这不还有我吗,”
霍宴州垂眸,视线紧盯着一楼宴会厅。
他说:“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跟云初之间,跟你们不一样,”
陆裴野‘呵呵’两声:“你现在知道不一样了,当初谢安宁在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对云初特别过,”
霍宴州握水杯的手用力到骨戒泛白。
陆裴野继续说:“你当初对谢安宁可比对云初偏爱多了,你为了谢安宁甚至想妻妾平等来着,”
陆裴野见霍宴州的脸色一点点惨白,捂着胸口快要不行的样子赶紧打住。
一楼宴会厅,云初一席白色缎面抹胸束腰晚礼服,挽着季遇的手臂惊艳亮相。
众人打量云初的同时,云初不动声色打着秦家晚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