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对望。
云初静静的看着霍宴州,平静的表情嘴角带笑。
从她牙牙学语,到青春烂漫,从懵懂情窦初开,到嫁他为妻。
这声宴州哥哥,贯穿了她整个青春。
他们从这声哥哥开始,也从这声哥哥结束。
云初模糊的视线仿佛看到天真烂漫的自己正拿着匕首一步步朝她走来。
曾经的自己笑着把匕首插进她的心脏,问现在的她:“够不够深?”
云初轻轻阖上眼,痛到皱眉。
她无声的回应自己:够深,也够痛。
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霍宴州怔怔的表情凝视着云初。
看她苍白的脸色眼角滚落的泪珠,心口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一句‘恭喜’,一声‘宴州哥哥’,字字如刀,仿佛在用刀尖一笔一划刻在他的心上,又深又重,直迸溅出一路血珠。
谢安宁见霍宴州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慌乱又小心的朝云初走去。
她拼命挣脱开保镖的禁锢,冲过来把霍宴州给拦住。
谢安宁绕到霍宴州另一边,挡住霍宴州看云初的视线:“宴州怎么办,你只是顺手帮了我一下,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谢安宁的哭声让霍宴州清醒。
他强压下心底陌生的情绪,安慰谢安宁说:“安宁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