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作的一个人,那么活泼明媚的一个人,面对他的冷漠,是怎样熬过那三年的。
现在,她同样用冷漠堵住了他所有退路。
她不给他任何弥补过错的机会,冷眼看着他被内疚悔恨折磨。
面对云初的冷漠,他快熬不住快要疯掉了!
霍宴州拿出随身携带的水晶吊坠。
颤抖的指尖触摸吊坠上云初亲手封存进去的那张小照片。
霍宴州猩红着眼,声音颤抖。
他说:“我真该死!”
陆裴野盯着霍宴州手里的那个水晶玻璃吊坠,忍不住皱眉。
他劝霍宴州说:“把这个东西扔了吧,”
陆裴野伸手想夺,霍宴州用力握紧死不松手。
陆裴野劝他说:“宴州,这个东西会折磨死你的!”
云初打掉孩子,却亲手做了这个送给霍宴州。
这不是纪念品,这是霍宴州的催命符。
霍宴州把吊坠握紧在手心里,他摇头说:“这是小初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不能丢!”
陆裴野犟不过霍宴州只能作罢。
他看着霍宴州痛苦不堪的样子,犹豫着问他:“宴州,你爱云初吗?”
霍宴州握紧手里的东西,怔怔的望着陆裴野。
这个问题。
云初在小岛上也曾问过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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