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看着云初温柔又小心的动作。
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心里搅割,痛的他呼吸越来越不畅。
他们青梅竹马认识二十多年。
他明知道她性子倔,有洁癖,又那么在意他。
他为什么还要去照顾谢安宁?
霍宴州一拳砸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
拳头慢慢垂落,墙壁上留下一道重重的血痕。
一个多小时后,陆裴野跟瑟六找到霍宴州的时候,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霍宴州受伤的右手指着洛克.瑟:“你来干什么?”
瑟六一屁股坐在茶几上:“这家会所又不姓霍,我凭什么不能来?”
霍宴州给了洛克.瑟一个白眼,又给自己续了一杯酒。
陆裴野上前拦住霍宴州,把酒杯拿开:“雨眠给我打电话,说你爸妈吵的厉害,温姨已经带着雨眠回温家了,”
洛克.瑟啧啧两声:“敢跟自己的老婆吵架,真不是个东西~”
霍宴州麻木的表情看着洛克.瑟。
他说:“你说的对,我们霍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洛克.瑟看着霍宴州,小心翼翼起身,后退。
他指着霍宴州对陆裴野说:“陆二,他,他,他?”
陆二嫌弃的皱眉:“疯了,别理他。”
洛克.瑟问霍宴州:“听说傅律受伤了,情况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