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看着曹永兴奋的离开,他也微微一笑。
“画是真的没错,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卖出去?”
楚峰可以想象出吕杰他们看到字画后的精彩表情。
这些他已经不操心了。
“改回彭城了!”
楚峰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沪城南站。
车上,楚峰闭目养神,脑海中回放着这几天的收获。
汝窑香炉出售给博物馆1个亿,张大千门条110万、赌石开窗500万、荣知夏谢礼500万、胡杰六幅画5400万……一笔笔数字叠加。
这趟沪城之旅,楚峰一共赚了一亿六千多万。
现在楚峰卡上的余额已经有6.4亿,已算是有一点资本。
但这点钱相对于大家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更别提仇家吕家了。
这点钱在人家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另外,楚峰的戒指空间还在扩大,同时也在不断吸收原石。
所以,楚峰并没有因为有了6个亿就满足。
来到高铁南站,楚峰订了一张车票,顺利的坐上了车。
车辆启动,楚峰老实的待在自己座位上,闭目养神。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爸,你醒醒!”一位中年妇女,眼睛红润,着急不已。
“哎哟!不好了!这位老人家怎么了?”
“快看,他脸都紫了!呼吸不过来!”
楚峰睁开眼,顺着声音看去。
前方五六排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瘫坐在座位上,双手死死捂着胸口,额头冷汗如雨,嘴唇发紫,呼吸急促得像破风箱。
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的嘶吼,身体微微抽搐,仿佛随时会倒下。
老人约莫七十岁出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胸前别着一枚银光闪闪的徽章。
那是华夏立过战功的人,二等功勋章,边缘镌刻着“保家卫国”四个小字,底座微微磨损,显然佩戴多年。
一旁妇女惊慌失措地扶着他,声音颤抖:“爸!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心梗!肯定是心梗!”有人喊道。
“快叫乘务员!叫医生!”
车厢瞬间乱作一团。
乘客们纷纷起身围观,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拨打120,但高铁时速300公里,最近的站台也要四十分钟才能到。
一名女乘务员听到吵闹,小跑着赶来,手里抱着红色急救箱,额头已见汗珠。
“大家让一让!谁是医生?车上有没有医生?”
人群中挤出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轻女医生,约莫三十出头,短发干练,她叫沐月,是沪城第一医院心内科主任医生。
“我是主任医生,让我看看。”
众人赶忙让出一条道,纷纷后撤。
沐月蹲下身,先摸了摸老人的颈动脉,又听心跳,脸色迅速凝重。
“急性心肌梗死!伴随肺水肿,可能有血栓……脉搏微弱,血压低得吓人!”
她打开急救箱,取出简易氧气面罩给老人戴上,又开始心肺复苏按压。
但老人反应微弱,痛苦地呻吟几声,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紫得发黑。
“不行!必须除颤、溶栓!这里条件达不到,提前通知下一站的120救护车吧。”沐月朝着乘务员说着。
乘务员脸色凝重,赶忙道:“已经通知了,距离到站时间还有23分钟,现在该怎么办?”
老者女儿一脸担忧,一时间乱了分寸,见沐月不语,向沐月恳求。
“医生,麻烦您救救我父亲,他70多岁了,为国家立过战功,求求你了。”。
沐月抬头,也是着急不已:“高铁上没设备,我只能维持基本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