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一个眼神,刘婶便带了人给到茶花,让她交代三人做些粗活,便离开了。
茶花压根没想什么,安排三人做起活,一个杀小鱼,一个洗内脏,一个腌鱼虾撒料,还是在一起,还好三人在家常做活的,倒是做得很顺手。
聂大嫂跟刘婶背了人,去找了陈文芳,顺便叫来了聂老哥跟李环球。
“东家娘子,这三个人不正常,昨天来的时候就一门心思的非要留下,我刚才看了户籍册,这三个人以前都不认识,哪有这般巧合的。”刘婶道。
“是的,我也觉得有问题。”聂大嫂怀疑道。
“那个户籍册带过来了吧?”陈文芳问道。
“带来了,你看看。”
陈文芳看了一下,确实,三个不同的县,都出省了,离得十万八千里,怎么会认识。
聂老哥也拿过去瞧了瞧道,“三弟,你把这个复抄一下,拿到县衙去问问。”
“好!”李环很自觉的拿走桌上笔,滕抄后便直接往镇上去了。
聂老哥则特地去看了下三人,了解不是习武之人后便与聂大嫂说了声,没啥威胁便直接去干活了,第十九栋小楼要完工了,他也很忙。
陈文芳则又去带胡婶子酿酒提纯,酿酒这个东西还是有点学问的,她须要深研,毕竟陈记酒楼的生意太好了,搬去的五坛子酒,才撑了两天,说明不管是什么世道,都不缺有钱人。
有个京城来的年轻货商,直接付了二十坛酒的全款,一坛五十两,二十坛一千两,好大的手笔,陈文芳又感觉自己卖便宜了。
自从酿酒以后,粮食缺口越来越大,陈文芳不愿动仓库里的粮食,便加大了货商送粮食的量,现在每日陈记消耗的粮食都快一千斤了,出货量也上来了,炒米跟沙琪玛定的人特别多,陈文芳总怀疑有人弄了存起来,不过想着食物放不久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