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
“睡吧。”她说，“等你醒来，我们去种第一棵星芽树。”
楚墨渊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未晶化的右手。他的掌心有汗，有血，也有温度。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让她听见那与她同频的心跳。
夏若初靠在沈清和肩上，机械臂发出最后一声轻响，彻底停转。但她笑了，抬头看向空中那道正在闭合的光隙：“老林，你说……上面有没有火锅店？”
沈清和低声说：“有，你请。”
林悦儿望着那道缓缓收拢的创世之门，银金光芒在她瞳孔中流转。她知道这场胜利不是终结，而是某种更深的开始。灵芽界的核心仍在震动，仿佛在回应宇宙深处某种尚未苏醒的律动。
但她不再害怕。
她抬起左手，掌心的符文微微发亮。晶化已蔓延至手腕，皮肤下流动着银金色的脉络，像是将星辰织进了血肉。这是代价，也是馈赠。
小团在她怀中安静蜷缩，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它的绒毛微微起伏，耳尖偶尔颤动一下，像是在梦中回应她的存在。
楚墨渊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声问：“它会醒吗？”
林悦儿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将小团抱得更紧了些，指尖轻轻抚过它柔软的头顶。
“会的。”她说，“它答应过我，要一起看灵芽界开花。”
她抬起眼，望向那道即将完全闭合的光隙。最后一缕银金光芒从中溢出，落在她脚边，凝成一颗微小的种子，表面刻着与符文印记相同的纹路。
她蹲下身，用晶滑的指尖轻轻触碰那颗种子。
土壤从她掌心蔓延而出，带着灵芽界的气息，将种子包裹。
嫩芽破土而出的瞬间，光隙彻底闭合。
林悦儿的手指还停在半空，指尖沾着一粒湿润的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