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站起身来。
邓布利多驱散了除了德拉科以外的所有人,他们也许是去了校长室。尽管离开的时候莎菲克夫人十分不愿意,不过规矩一直是死的,何况是校医院。
庞弗雷女士带着补血药剂又过来了,她要给多罗西娅做一些昏迷醒过来以后必须要做的检查。就算是她的父母也不能留下。最终,莎菲克夫人还是争取到了扶着多罗西娅坐起来的机会。
“嘶……”多罗西娅刚靠在床头就感受到背上传来的钻心的痛感。
“还疼吗?”德拉科问着多罗西娅。
“我都嘶得一声了,哪会不疼呢?”多罗西娅吞下了一勺浓稠的药剂,然后把勺子递给了庞弗雷夫人。
“三小时喝一次莎菲克小姐,一直喝到你睡觉之前,如果效果好的话,你今晚就可以躺平睡觉了。”
多罗西娅目送着离开的庞弗雷夫人,视线又回到了德拉科身上。
“你的胳膊怎么样了?”多罗西娅轻轻的摸着德拉科被绷带裹起来的胳膊说道。
“还好……庞弗雷夫人说没什么大问题,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点儿都不疼吗?”多罗西娅问道。
“还好吧……至少没有你疼……”德拉科把视线移到了多罗西娅的背上。
“你刚才的回答我都听到了。”多罗西娅把头靠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回答,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难道是我的回答你不好吗?”
“我以为你会闹着要杀了巴克比克之类的……”
毕竟原着里,经此一役以后巴克比克就被判处了死刑,本来多罗西娅想着拦一下巴克比克对德拉科的袭击,结果没想到受伤的是自己。
她的父亲身世和在魔法部的职位和卢修斯相比几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她父亲还保留着在校董会里首席董事的职位,想杀了巴克比克更是比喝水还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