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都是陛下说了算。”
金玄帝心情颇好,说道:“你们父子俩啊,一个比一个心眼多,不过朕喜欢,这次能顺利解决了靖安侯,还生擒北境大将,震慑北境,你们父子功不可没,对了,听说云夫人和白仵作这次也深入靖安侯府内部,那对银元宝还是白仵作发现的吧?”
白芷忙道:“也是侥幸,不敢居功。”
“白仵作这份眼力也是难得,就不要谦虚了,你们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金玄帝转向云苓,“可要赐婚?”
“要…”
“陛下,下官还想再等等,此事不急。”白芷急忙出声,压住了云苓的声音。
金玄帝看向云苓,云苓尴尬一笑,接着自己的尾音说道:“要不还是等等吧。”
金玄帝不无遗憾的道:“那好吧,朕只能再赏赐些金银珠宝之类的了。”
白芷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大冷的天被吓出一头冷汗,她不敢看云苓和云慕初,只低头道谢,“谢陛下。”
用完早膳,金玄帝果然匆匆走了,只是临走前特意将云苓叫到一旁提醒了他一句,“白仵作似乎特别抗拒婚嫁一事,你要心里有数,找找她的心结所在,否则只怕你们的婚事将遥遥无期。”
云苓怔住了,金玄帝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马公公和沈岩离开了,留下云苓独自沉思。
靖安侯的事如同一阵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开始那几天街头巷尾还到处都在传靖安侯宫变一事,许多官员才恍然大悟,难怪那日被扣在了靖安侯府,想明白了之后再摸摸脖子,觉得自己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属实侥幸。
于是,丞相府突然热闹起来,不少人趁着过年上门送礼,感谢云慕初和云苓的救命之恩,云慕初平日最烦这些应酬来往,索性躲到了小院里,每日和白学谦下棋聊天,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