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把银子退回来,所以才杀人灭口的吧。”
“有这个可能,只是他杀了人,还想嫁祸给沈岩,着实可恶。”
白芷迟疑的道:“我有个疑惑,秦烈的儿子秦岳此次也参加了比武摘花,秦烈难道不想让他儿子夺魁吗?为何还要收取赵衡的贿赂呢?”
“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云苓目光闪动,“他和命案有关,我们也该去会会他了。”
将纸条带上,《论语》放回原处,云苓和白芷又去了赵衡的卧房仔细搜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异常,两人才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赵秉清在院外的凉亭处坐着抹泪,看到云苓二人出来,忙迎了上来,哽咽道:“官爷,老夫可以到六扇门去看看衡儿吗?”
“自是可以,不过案子还在调查,可能暂时还不能让赵老爷将尸身带回,见谅。”云苓可怜他老年丧子,说话也很客气。
“老夫知道,知道,谢过官爷。”赵秉清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问道:“不知官爷何时去抓那姓沈的?”
云苓正色道:“此刻证据不足,并不能认定沈岩就是凶手,还请赵老爷切莫再乱说,还有,令郎所行之事,赵老爷知道多少?”
赵秉清疑惑的道:“我儿…干了什么?”
云苓看他表情并未做伪,看来应当是真不知道赵衡所做之事,当下也不打算和他说太多,只说道:“无事,赵老爷可自去六扇门,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从赵府出去后,云苓发信号召来凌霄,让他通知顾骁腾等会儿带人去秦烈家和他会合,凌霄立刻去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大过年的,外面酒楼都没开门,反而是街头的小吃多了不少,还有各种杂耍表演,两人索性忙里偷闲,逛着街买了不少小吃,边走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