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定然相信您,您也别急,虽然如今这些物证都指向您,但假的就是假的,我们只需要想办法证明,这两封信并非出自你手,剩下的,就是通过这些东西找线索,查出幕后之人即可。”
“假的就是假的...”云慕初重复着云苓的话,突然,他又拿起那两封信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我知道了,苓儿,这里有破绽。”
他说着,从自己怀中拿出自己的私印,指着其中一个角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在山上习武,有一次爹去看你,你扑到爹的身上,将爹的私印弄掉了,当时这枚私印摔掉了一个角,后来我见没什么大碍,就没有去修补,而是一直这么用了,可是你看这封信上的,却是完好无损的。”
云苓眼睛一亮,接过云慕初的私印看了看,说道:“我想起来了,那还是我十岁那年吧,距今已经十多年了,而水患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父亲的私印,就已经缺了一个角了,这就证明,这个印章,是别人假造的。”
“没错,”云慕初看了看信上的字迹,冷笑道:“字模仿的倒是挺像,应该没少下功夫。”
“不止字模仿的像,恐怕人模仿的更像,”白芷说道:“刚刚我和大人就在猜测,这两封信,是对方实在无法和赵显仲见面了,所以才写的,信末都强调了让赵显仲看过之后烧掉,应该就是害怕露出什么破绽,那就说明,对方和赵显仲见面的次数,比写信的次数多了去了,这么多次见面,赵显仲都没有察觉出异常,对方,一定非常熟悉云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