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话，可能会看不出差别。”
“可是，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二十年来，就连她们身边的人，都从来没有察觉过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可能吗？”白芷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影子。
“就连身边的人都察觉不到另一个人？那怎么可能？别说躲二十年，就是躲两个月，也没那么容易瞒过身边的人吧？”白无常觉得白芷定然是在开玩笑。
白芷也是这么想的，听到白无常也这么说，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刚刚升腾起来的希望又幻灭了，正在这时，只听黑无常缓缓的道：“除非，根本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白芷疑惑的道：“可是那分明是两个人做的事。”
黑无常没有回答白芷，而是问白无常，“老白，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一个死人，身体里住了两个魂魄？”
白无常如梦初醒，“我想起来了，那个秀才有两个魂魄，一个魂魄是个博学多才的读书人，而另一个魂魄，却是个江洋大盗，当时他犯下的案子，直到他死了也没破掉，因为读书人白天觉醒，江洋大盗夜里觉醒，读书人根本不知道他晚上出去杀了人，所以官府无论怎么拷打，他都坚称自己是冤枉的，最后还是被放了，若非我们拘魂的时候看到两个魂魄，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白芷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不是跟户少君的情况一模一样吗？白天的户少君，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暗算过云苓，然而今晚那个户少君，却亲口承认了，莫非，这是两个魂魄？
“真有这样的事？”白芷急忙问道。
白无常说道：“千真万确，不过这种情况几十年都未必出一次，我跟老黑碰到的也很少，以至于刚刚，我根本就没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