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点头道:“听你爹爹的。”
霍去病有他的担心,既如此便依他。
刘允眼珠子乱转,捉住刘徽的袖子晃动道:“娘亲,您劝劝爹爹吧。
要是弗陵小舅舅不跟我在一起,他得一个人闲在椒房殿,很可怜。”
“宫中里里外外他都可以去,读书识字练武也可以,谈何可怜。
你爹爹叮嘱的事要听你爹爹的。”
刘徽别管操心不操心刘弗陵和刘允的事,都万万不会拆霍去病的台。
刘允提出的理由,刘徽道:“你有多少理由去你爹爹面前说。
让我拆你爹爹的台,要让我们打起来不成?”
没错。
还想让刘徽和霍去病打一场?
刘允嘟起小嘴道:“爹爹要是知道我找娘亲说,先把我吊起来打。”
忍俊不禁,收获刘允控诉的眼神,那叫一个不甘愿呢。
刘徽才不管他,只轻声的道:“你想做的事自己争取。
你爹爹为何不让你们一道的理由你知道。
那便对症下药。
我站在你爹爹那一边。”
态度表明,绝不会偏帮刘允。
刘允不乐意也没有办法,刘徽说到做到。
如同刘徽训刘允的时候,无论霍去病认不认同,在刘允的面前两人都不会有任何争执。
刘允没法让刘徽站在她那一边,她能如何,怏怏的应一声。
“无事我走了。”
刘徽不管刘允的心情,总管不帮她。
询问确定一番。
“娘亲慢走。”
没有达到目的的刘允有些不开心,那也没有办法。
她须自己想办法说服霍去病。
刘徽出宫回府对霍去病打趣道:“他们差着辈分。
表哥担心什么?”
霍去病郑重的道:“再差了辈分,从小一起长大该避就得避。”
说到这儿目光落在刘徽的身上,霍去病提醒道:“郎君们的心思我比徽徽懂。”
刘徽思及刘弗陵的年纪,哭笑不得的道:“我们阿允比弗陵大。”
结果霍去病举出例子,“平阳长公主也比舅舅大。
你知道舅舅从何时开始喜欢平阳长公主的?”
一听平阳长公主和卫青的事,刘徽一向好奇,平阳长公主和卫青的嘴严着,他们两个的事彼此绝口不提,她再想八卦打听,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想不到霍去病竟然知道。
“何时?”
瞅刘徽的心思全让平阳长公主和卫青吸引了,怕是想不起事起之因。
“当年舅舅自郑家逃走,一路行至平阳侯府,蒙长公主收留,从那时起舅舅心之所系都是长公主。”
霍去病提起旧事,刘徽想了想道:“那会儿舅舅才八岁。”
瞪大眼睛,刘徽万万想不到长辈们的渊源竟然会那么深。
刘徽想到自家的三个表哥。
霍去病不愧是最了解刘徽的人,“当初舅舅身边的人都是陛下赐下的,那时候的平阳侯还在,舅舅的心思为陛下所察,陛下便赐人敲打。
舅舅没得选。
否则怕是早就已经死了。”
刘徽真想对刘彻说,真是恩威并施。
刘彻把卫青带入宫中手把手的教他行军打仗,可是在得知卫青对平阳长公主的心思时,敲打卫青,断了卫青的念头,让他不得不藏着,而且藏好。
“表哥怎么知道的?”
刘徽听清事情经过,嗯,那会儿卫青绝想不到会有一日能够娶到平阳长公主。
不说出身,平阳长公主已嫁人生子,卫青也有了妻儿。
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所交集。
然刘徽那三位表哥的母亲病逝,平阳侯曹寿也去世。
曾经刘彻想要压下卫青的心思,随卫青的崭露头角,锋芒毕露,倒认为不妨以联姻,把卫青和刘家绑得更紧。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与之而来刘徽好奇另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