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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存在只是作为一个摆设!
造成如此局面的是刘彻,与刘徽是没有关系不假。
然而他们也都知道,刘彻为何如此行事。
卫家的权势,有卫青、霍去病、刘徽,再随陈荷崭露头角,以女子的身份能够在朝堂上站稳脚,卫家是后继有人的人,尤其是在卫禧成为京兆府尹之后。
如此局面下,刘彻对上已然成势的卫家,一个个都是实打实的功劳,不能抹去。
但他不能让卫氏独大,作为太子的刘据便在那样的情况下成为一个摆设的存在。
刘据亏得心态好,无论刘彻怎么把他压在工部上,或不让他理事,他都没有因此而心急焦躁。
在工部他也待得高兴,不曾得到别人的夸赞,于刘据来说也挺好。
子不类父,刘据曾也伤心难过,后来却是想开了,不类就不类吧。
世间类父者几何,他又何必过于为难自己。
不值当!
卫青之前也担心刘据的心态不好,后来现,刘据没有半分不好。
纵然面对刘徽权势威望都远在他之上,身边都是对刘徽的赞美,要么也是不断的提醒他定要小心刘徽的人,刘据在那样的情况下压根不当回事,反而对那些说刘徽不是的人远之,听着对刘徽的赞美,很是认可。
卫青和平阳长公主是一样的,一样的拿不准到底刘徽是怎么盘算。
而刘允等知道霍去病竟然把刘弗陵给领回家了啊,那叫一个不高兴。
不高兴的女郎对着刘彻吹胡子瞪眼睛,很是不乐意。
那刘彻可不管。
“怎么?”
刘彻不管归不管,也得问问。
“不想留在宫里不成?还是不想留在祖祖身边?”
连着两问,刘允脸上的表情不变,嘟起嘴道:“我也想爹爹和娘亲。
我都很久没有跟爹爹和娘亲在一起了。”
没错,作为一个孩子想跟父母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刘彻真行,把刘弗陵交到霍去病的手里,倒让她留在身边!
“又不是见不着。
你娘亲负责清丈事宜,每日都进宫议事。
你要是闲得无事做,也可以随她一道在尚书省听听学学。
学学她如何御下。”
刘彻全然不拿小朋友当小朋友,干脆利落出主意让刘允跟刘徽往尚书省学着点。
“看他们吵架也不是不行,挺好玩。
那得祖祖下诏。
娘亲可不许我随便出入尚书省。”
刘允想吧,她最想跟在身边的人是刘徽,可以用刘弗陵换一个时刻在宫里跟在刘徽身边的事,她很是乐意得很。
乐意的刘允脸上笑意不断的加深。
刘彻愉悦的笑问:“最想跟着你娘亲?”
忙不迭点头,刘允凑到刘彻跟前同刘彻小声的道:“是呢,最想跟着娘亲。
喜欢娘亲。
娘亲什么都会,也从来不嫌弃我不懂。
娘亲说,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只要我愿意学,想学,哪怕是以前她不会的,她也可以领我一起学。
祖祖,娘亲是最好的娘亲。”
对母亲的天然亲近,加之刘徽从来不会糊弄她,对她的想法尊重,引导,刘允可喜欢刘徽了。
刘彻莞尔,见不得刘允高兴的挑眉道:“罚你的时候也够狠。
当年你犯下的错,说不教你滑雪,多少年过去了,真是不教你。”
刘徽宠孩子的时候是真宠,恨不得把孩子捧上天,但孩子犯错,说罚是真罚。
刘允当年都闹了,那件事情影响多大,她自是记得的,也正因如此,刘彻提起旧事,刘允低头抠小手道:“做错事本来就应该受罚。”
哪能想干什么干什么,刘徽已经是大汉朝除了刘彻外最有权势的存在,观刘徽有一丁点肆意妄为,不把国法规矩放在心上的模样?
刘徽能对刘允要求严格,因为刘徽做到了。
刘允对刘徽是心服口服,半分没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