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刘彻压着的情况下生的事。
一旦刘彻驾崩,新君继位,那么多的改革,刘彻的威望无人敢犯。
刘据可没有那样的威望!
威望不够,要是再斗不过,那刘彻如今所建立的一切都极有可能化为乌有。
“陛下愁着。”
平阳长公主完全可以理解此时刘彻心情的复杂,但压根不认为刘彻可怜。
太子,对,刘据没有刘徽能干不假,那也不能一直压着人不让他动的啊!
不聪明更应该锻炼!
结果,早些年刘徽建议刘据听政,后来刘据大婚后反而直接让刘彻闲置在东宫,连早年的听政都不让刘据参与,那能正常吗?
刘徽再三请求,希望让刘据到各部历练,刘彻真行,直接让人在工部一待就是十几年。
一个太子在工部待十几年,换成别人都要疯了。
亏得刘据性子好,也不计较那许多,安安分分的待着,一点乱子都没有出。
刘据也就是因为刘徽对比着才显得没有那么能干。
凭他能够稳得住在工部待了十几年,一国的太子,毫无怨言,工部里的人谁不是对他赞不绝口。
谁敢说刘据无能来着!
但是啊,有了更好的在那儿比着,尤其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办得太过完美,刘彻盼着儿子能像刘徽,接受刘据的平庸后,也不代表他就要高兴的承受一切。
平阳长公主道出刘彻的愁是愁,这会儿一个内侍走来道:“大将军,长公主,陛下说晚上一道设宴,请大将军和长公主们务必到。”
在场可是有三个长公主。
加一个们,都懂是何意了啊!
“冠军侯不用去?”
平阳长公主故意刁难的问。
“啊!”
内侍一怔,张大了嘴显得有些惊诧,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随之连忙道:“要去的要去的。”
平阳长公主打趣一番罢了,又不是故意的为难人,挥挥手让人退去。
内侍不敢言,乖乖的退了出去,恭敬有加。
“阿徽,晚上你父皇请客,你猜会有好戏吗?”
平阳长公主扬声而问。
刘允放着风筝玩,玩了一个又一个,还让旁边的小女郎们一道玩,只一个人玩没意思得很。
看就那么一小会儿,空中都是风筝,一个接着一个。
刘徽听到声音便将风筝给了连翘,让她玩着。
连翘……
她也不年轻了。
刘徽和霍去病一道走回来,卫长公主给刘徽递了水。
同卫长公主道一声谢,刘徽接过呷了一口道:“我是想安生吃饭,只怕有人不乐意让我们安生吃饭。
我的性子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想跟我斗,我又不是不能跟她斗,只管放马过来。”
没错,刘徽又不是怕事的人,还能怕谁干些什么?
平阳长公主提醒道:“你上回耍着人玩了一回,你说人会记仇吗?”
刘徽意味深长的道:“我不怕她记仇,就怕她不记仇。”
“那关于你母亲的歌,你没查出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