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每一样都尝些味道,不多吃。
刘徽收回被霍去病握住的手,想要落子,霍去病先把棋盘搅了,“让他们准备去,这便烤。”
烤就烤嘛,怎么把棋盘都给搅了呢。
那倒也无妨,刘徽让霍去病牵着起身,刘允跑过来想牵刘徽,却让霍去病先一步抱住,“知道要如何投壶?”
刚开始刘允要挣扎的,她早弄明白了,每回霍去病抱她都是不想让她靠近刘徽,最最气人!
无奈霍去病一问都是正事,让刘允的心思都吸引住了。
“不知道。”
刘允才三岁多,她还没学呢,怎么会知道怎么投。
霍去病道:“手要稳,更要平……”
某个冠军侯哄起孩子来,成功把刘允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刘徽在一旁不由一笑,真是……
霍去病不留痕迹的瞥过刘徽一眼,抱着刘允稳稳当当的说起种种投壶骑马的技巧,而且答应明日带她挑马去。
等到开春便教她骑马。
刘允兴奋不已的道:“好啊好啊,爹爹教我骑马。”
“好。”
本有此意的冠军侯答应爽快。
至于刘徽,要是想骑便去骑着玩,不想的话便不动。
理论知识教了,刘允一边吃烤肉,一边学投壶。
不过,刘徽好奇的询问:“爹爹和娘亲的投壶技术在长安城里能排第几?”
刘徽和霍去病对视一眼,排第几?
旁边的程远接过话道:“郡主,公主和冠军侯的投壶,莫说长安了,整个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那么厉害的吗?
刘允表示不信,她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没有听人说过我们的箭法好?”
刘徽注意刘允惊讶的小表情,都不住乐了。
“箭法如神,我听说了。
可箭法和投壶又不一样。”
刘允想说那不是一样的事,不可一概而论。
因而着急追问。
刘徽没来得及说话,霍去病道:“一通百通。
投壶比之射箭要容易得多。”
真的要容易得多!
刘徽认同无比。
刘允一时无言以对,不得不追问,“那你们怎么不玩投壶?”
“我们天天射箭还不够?还得玩投壶?”
刘徽反问,同样的娱乐玩一样就够了,谁会一直玩一样的!
刘允再一次陷入沉默中!
“玩嘛,我们又不是没有别的东西玩,干嘛非要玩投壶?”
刘徽欣赏刘允纠结的表情,宽慰一句。
刘允想起另一茬了,“为何别人玩投壶也从来不找娘亲和爹爹?”
对啊,宴会上谁不玩投壶!
所有人都玩,愣是没有见过刘徽和霍去病出手,让她一度以为父母都不会投壶呢。
因而那么多年来绝口不提!
对此,刘徽啊的一声,“那是因为当年我们赢得太狠,让他们心有余悸,所以他们怎么玩投壶也不会寻上我们,唯恐输得太惨,丢脸。”
所以,刘允只想知道,刘徽和霍去病当年是赢人到了何种地步,能在多年后都没有人敢跟他们玩投壶?
程远立刻告诉刘允了。
当年的霍去病十二岁把一干郎君比得压根没有赢的机会。
刘徽更狠,让人输得衣裳都脱光了,那一年刘徽十岁。
一个赛一个的年轻,都是以为最好欺负的年纪,结果呢,不好意思,啪啪打得他们的脸痛啊!
从那以后,倒是接二连三有人跟他们挑战,连着几年霍去病和刘徽从无败迹,挑战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输得越来越惨,到最后他们输不起了,自此死心,不敢再提一战。
啧啧啧,也是极不容易。
程远讲得绘声绘色,听得刘允一愣一愣,她完全可以想象刘徽和霍去病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肆意张扬,魅力四射。
现在看着他们不是照样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