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你们若是认为不妥,自上书参本宫。”
刘徽不想跟人废话,仅是表明态度。
她既然说了不管人用哪一种办法,只要解决问题就行,说话算数。
不满意不乐意的,好说,参她去。
刘徽从来不会剥夺人参她的权利。
叫告状的人不敢再吱声,傻子都明白刘徽是站在陈荷那一边的。
“可是,人虽然暂时镇住了,未必见得不会再生变故。”
安静一天不算事吧。
万一他们要是刚走,马上有人闹出头来接着闹,就不算事情解决好。
“你们都各自回去吧,此事都交给陈荷。
办得好办不好,如你们所言,须得再看看,那就不用你们再留下,都忙去。
交由陈荷就行。”
说话做主的人太多,到最后闹得都不知道该听谁的,这才是事情一拖再拖,而且拖得十分严重的原因。
既然他们都不太放心,好说,让陈荷留下了。
“既是由陈荷负责,本宫也在,你们是不放心本宫不成?”
刘徽不想再留下那么些人了,越看越是闹心,早早的将他们打了去,别留在这儿。
谁敢说不放心刘徽?
刘彻都让刘徽赶来,可见心里最是相信刘徽,认为刘徽定能将事情圆满解决。
他们不相信刘徽,他们一个个是下官的身份,有资格和刘徽说起这话吗?
真以为刘徽是吃素的?
值于此时,对上刘徽让他们离开的事,不服不信的人,也不得不老实的应下一声,随之离去。
刘徽把人打了,对回来的陈荷,“事情闹大,闹得很有意思吧?”
“陛下虽说让公主全权处理,把那么多人都用上,而且一直没有让他们回去的意思,无非是想看各家的本事,要是其中有人表现好,可取公主代之。
当然,这个人不会是臣。”
陈荷无奈的将情况道来,想来刘徽心里也有数得很。
刘徽偏头一笑,颔表示没错,陈荷说对了。
陈荷不由的望向刘徽,“公主要一直忍着吗?”
多少能听出陈荷的不甘。
像刘徽那样的能人,她既有兴国安天下的能力,也有安民谋社稷的心,她本可以做是更好的。
可是,因为帝王的猜忌,忌惮,刘徽只能安静的在一个角落里谋划。
“想当年我父皇在登基之后推行新政失败,他忍了多少年?为帝王者不想忍也要忍,我如何就忍不得。
当年我带你去朔方时就说过,我们女子想要站在和男儿一样的高度,将要付出比他们还要多的努力,那可能是十倍百倍。
你当时不是说了你可以。
你能,我也能。”
刘徽好些年没有跟陈荷在一道说过话,也是因为她们所处的位置,不说话比说话好。
不说,照样各相知,那说与不说又有何关系。
刘徽对陈荷道:“这回的事放手去干,我在你身后。
不用担心。”
陈荷喉咙一堵,没有人知道,再听到这句话让她如何热泪盈眶。
那么多年来,怕是已经有人快要忘记,她走到今天的不容易,或许也都忘记她其实也是需要人作为靠山的。
她艰难的站在六部之中,明明她的能力不逊于任何人,却因为她是女子,因为她的出身,她身上流着卫家的血脉,从此她只能不断的让人压制,看着那不如她的人居于她之上。
陈荷不是不怨。
但,有时候看着刘徽,看着她依然稳稳的站在那儿,不管经历多少的磨难,她不曾因为外界而改变过,只是坚定的走下去。
多少人视刘徽为偶像?
对陈荷而言,刘徽同样是她的主心骨。
因为有刘徽在,她才觉得一切会有希望。
“公主放心。
公主能忍,我也能。”
陈荷心下激动,从前不能道来,在刘徽面前不需要隐瞒。
刘徽朝陈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