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四下,那模样分明是在说,我在听你们说话!
只是两个正主都顾不上刘允。
这会儿刘徽要带刘允走,刘允和刘彻挥手再见。
刘彻没有看出半分的不舍!
不由的哼哼。
可惜,刘允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何意,而刘徽一个知道原因的人压根不在意的挑挑眉头,牵起刘允走人。
随后,刘彻诏书下达,刘徽再为尚书令,六部配合行事。
啧,六部配合呢,让人必须听刘徽的!
一时间那些以为刘徽再也不可能官复原职的人,又一次对刘徽出头恨得咬牙切齿。
卫子夫愁,她也算看明白了,刘彻手里要是有干不好的事,难啃的骨头,他立刻想到刘徽。
拆坞堡的事是刘徽提议的,刘徽出手那是马到功成。
架不住各州之内有人不当回事,甚至连当地的官员有些都不配合。
一拖再拖。
刘彻最近心情不好的原因也是因为国事。
令行禁止代表的什么?
是一个国家的威严和对国家的掌控。
刘彻一辈子都为了这件事在不断的努力,结果倒好,以前他以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拆坞堡的事虽然他知道绝不会容易,世族们不会由着朝廷断他们根基。
然此事谁要是敢拦,朝廷绝不会容。
平阳的世族,长安的世族,都证明这一点。
控制得好的地方,自然是可以迅拆除坞堡,但比如刘彻的那些兄弟们所在的封地,一个两个的都不肯老实,都在暗暗的较量着。
刘彻让人把事情办成,都不断的给刘彻寻着借口找理由。
至于其他地方办不好,不是他们不愿意办好此事,实在是威严不够,而能够把事情办好的人,思来想去,刘彻还是选择刘徽。
卫子夫心里很是不安的,刘彻的不甘,甚至对着孩子们的能干所流露出的怨,她都能感受到。
刘徽不当这个尚书令在卫子夫看来甚好。
已然功高到让刘彻忌惮,不如退一退,刘徽也愿意就此一退,那就很好。
想不到,不过才一年的时间,刘徽再为尚书令。
第一件事,刘徽既问责于各地坞堡未拆的州县。
而且下令都察院配合,将办事不力的官员押解回长安处置。
同时但问朝中的官员,谁愿意往地方去,把坞堡拆了?
那样一个可以彰显本事的机会,多少人求之不得。
当即有人毛遂自荐。
刘徽提议,以之为使,前往各地专门负责拆坞堡的事,事成之后再以论功行赏,同时以兵马相护,以保证使者的安全。
如此一来,在朝廷强势的态度下,地方不配合也没有用,只要朝廷现就拆。
为此刘徽还特意让全国各地的百姓监督,凡是有坞堡未拆而虚报的地方,百姓们可以上书,凡告者,或是赏金,亦或者是赏官,得看事情的影响大不大。
以朝廷的掌控想要把天下牢牢握在手里,那会很难。
如果让天下的百姓帮忙监督,那可就方便得多了。
在这一点上刘彻之前就干得很好。
刘徽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一步掘百姓的用处。
在朝廷和百姓的合力下,拆坞堡的事被圆满的解决,为时不过一个月。
刘彻听到如此消息,那是心情大好。
一个个瞻前顾后不是没有解决事情的能力,而是前怕狼,后怕虎。
当皇帝的人,有错的永远都是别人,而不会反省自己到底有没有错。
与此同时,刘徽从六部中挑了好些人,主要是工部的人,让他们往长安周边去,趁农闲的时间没少让人准备挖渠引水修路。
百姓们听说是朝廷准备出面,教他们如何利用田地额外赚钱,听说刘徽领了好些村子的人都赚了好大一笔钱,可不是个个都期待配合着,希望能够把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刘徽的一系列计划,参与的人各负责一样,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