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请奏父皇,瞧父皇同不同意。”
刘徽接过话,给刘彻端上米汤,刘彻一顿,警惕的问:“仅此?”
看刘彻手都不敢伸,刘徽挺直腰杆的问:“不然呢?”
不然问来,刘彻干咳一声,似是想要掩饰尴尬的接过刘徽递来的米汤,“你何时给朕端过米汤。”
哎哟,刘徽马上扬眉道:“我给谁端过?”
此言不虚,刘徽确实没给谁端过,眼下不是正好在那儿。
结果落在刘彻的眼里都成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比起我,父皇今日特意把舅舅召进宫,是想让我给舅舅也画一幅画?”
比起刘彻在想刘徽盘算,刘徽有没有盘算是另一回事,刘彻不是那无缘无故把卫青唤入宫中的人。
心思让刘徽一语道破,刘彻完全无意遮掩,挑眉相询:“画不画?”
“画,父皇吩咐我能不听吗?”
刘彻的心思刘徽懂得,哪有不给他面子的。
他不就是想在卫青面前炫耀,谁还能不配合他一番,满足他的那点小心思?
“那就画吧,画好让你舅舅带回去。
阿襄去河西的事,朕得跟你姑姑聊过之后再定。
阿臻打算夫妻一道往河西去?”
刘彻使唤刘徽去画画,刘徽乖乖巧巧点头,和霍去病交换一个眼神,两人一道往刘徽的房间去。
“画画用不着两个人。
阿徽回去,去病留下。”
结果刘彻叫住人,他记得昨夜两人跑得飞快的事,还有霍去病死护着灯笼,连碰都没让他碰一下。
“陛下。
阿徽这几日便要往河西去了。”
卫子夫提醒,夫妻马上要两地分离,刘彻好意思把人再分开。
啊,把这事忘记了。
一见着霍去病就想起他护着灯笼的样儿。
哼哼哼。
“父皇如今是更喜欢我,不喜欢表哥了吗?”
刘徽回头问上一句,眼珠子溜溜的转,颇是期待。
刘彻轻咳道:“朕一向对你们一视同仁。”
刘徽给了刘彻一记白眼,似在无声的说,您看我信吗?
“画画去。”
霍去病冲刘徽催促,刘徽福身退去。
刘彻冲卫长公主道:“也不是非要去河西不可。
你们要是去,安儿是不是也要跟着一道去?”
一家子都往河西去,那儿可不安全。
刘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