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怪谁?
视线落在平阳长公主身上。
平阳长公主乐了,指着刘徽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怪起我。
顶顶聪明的人,愣是不开窍,你们两个小的不急,我们一个个大人可急。
你倒还好,懂不懂不说,反而避着冠军侯唯恐不及。”
刘徽不吱声,平阳长公主追问:“你不喜欢冠军侯?”
那不能,刘徽大大方方的道:“喜欢。”
想看看刘徽不好意思的样子,真难。
难,平阳长公主哼的一声道:“你承认喜欢,那为何避着他?”
“因为他是表哥。”
刘徽说的是实话,可实话也让人闹不明白。
平阳长公主戳一记她的脑门道:“不乐意说就不说。
尽哄人。”
看,说实话都没有人信。
她能如何。
刘徽大婚,厚礼一份一份的送入宫中,嗯,婚宴都在汉宫摆。
刘彻的态度,瞧着不像嫁女儿的,倒像是娶儿媳妇的,特意为了让刘徽和霍去病在宫中大婚,另择了他们一处宫殿,还特许他们以后在宫里住。
真像娶儿媳妇!
刘徽听说之后的反应是如此。
这话,刘徽没敢说。
不过,也好,以后早朝不用早起。
纵然公主府离宫里近,还是更近一点的好,不用来回奔波。
刘徽是不用干什么的,看着往来的人前来祝贺,楚曳也专门给刘徽送了礼,刘徽接过的同时,不曾错过楚曳脸上的笑意,因而无声询问何物,楚曳凑在刘徽的耳边道:“房中术。”
刘徽给呛得直咳嗽,楚曳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公主可要仔细研究研究,对冠军侯的身体有好处。
阴阳结合,最能调和了。”
一时间,刘徽将视线落在韩澹的身上。
两人如今离得近,不知在一块到底都嘀咕啥。
赶紧把盒子放好,刘徽道一声多谢,有劳。
楚曳重重的点头道:“长公主不妨小试,定能知道好坏。”
“试,一定试。”
咋的,她们敢送,她不敢收还是不敢试?至于吗?
楚曳颇是惋惜,差点以为刘徽是一个正经人,谁让韩澹一向喜欢正经人。
结果楚曳现,刘徽看着像个正经人,也不是个多正经的。
寻常的女郎要是知道有人送她房中术作为贺礼,耳根都要红透。
偏刘徽镇定自若,只当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