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表哥,疼陈爵。
姨母要是想让陈爵一天天不痛快,她只管闹,我保证让陈爵不好过。”
刘徽和霍去病都清楚卫少儿的七寸所在,捏着卫少儿的七寸,原则上可以让卫少儿安分的。
卫青!
“舅舅,同样是儿子,表哥不在意,从不觉得委屈,可是我心疼表哥。”
刘徽道出这一句,卫青岂不明白,但,卫青道:“阿徽,哪怕是一母同胞所出,都免不了偏心。
我这个当舅舅的,对你们每一个也都不能说一视同仁。”
偏心不可避免,卫青坦然承认。
承认之余,卫青道:“去病有你。”
刘徽对身边人的维护,卫青是体会过的人,再清楚不过。
霍去病以后会和刘徽好好的。
两人都懂得对方的难处,也愿意为对方着想。
只盼他们别是有倔脾气撞上的时候。
“我也有表哥。”
刘徽知卫青何意,在卫青看来,拥有刘徽的霍去病是幸运,于刘徽而言,有霍去病在也是她莫大的幸运。
九月初三,黄道吉日,宜嫁娶。
汉宫自六年前卫长公主出嫁后,已然很久没有这般喜庆。
何止是汉宫,是整个长安都张灯结彩,普天同庆,为刘徽和霍去病的大婚而庆贺。
刘徽天没亮让卫子夫拉起来,让人折腾着脸,梳着头,看着人来人往,她只管安心坐着,任人摆布。
卫长公主,平阳长公主,刘适,都早早赶来,对上刘徽淡定的样儿,真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平阳长公主上手捏了一记刘徽的脸,“可算是出嫁了。”
刘徽瞪大眼睛,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徽嫁不出去的!
“就是。
之前我们是真担心你和表哥不成。
你有几年避表哥避得如同蛇蝎一般。”
卫长公主也想起那么一回事,掩口而笑论起。
刘徽!
那得怪谁?
视线落在平阳长公主身上。
平阳长公主乐了,指着刘徽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怪起我。
顶顶聪明的人,愣是不开窍,你们两个小的不急,我们一个个大人可急。
你倒还好,懂不懂不说,反而避着冠军侯唯恐不及。”
刘徽不吱声,平阳长公主追问:“你不喜欢冠军侯?”
那不能,刘徽大大方方的道:“喜欢。”
想看看刘徽不好意思的样子,真难。
难,平阳长公主哼的一声道:“你承认喜欢,那为何避着他?”
“因为他是表哥。”
刘徽说的是实话,可实话也让人闹不明白。
平阳长公主戳一记她的脑门道:“不乐意说就不说。
尽哄人。”
看,说实话都没有人信。
她能如何。
刘徽大婚,厚礼一份一份的送入宫中,嗯,婚宴都在汉宫摆。
刘彻的态度,瞧着不像嫁女儿的,倒像是娶儿媳妇的,特意为了让刘徽和霍去病在宫中大婚,另择了他们一处宫殿,还特许他们以后在宫里住。
真像娶儿媳妇!
刘徽听说之后的反应是如此。
这话,刘徽没敢说。
不过,也好,以后早朝不用早起。
纵然公主府离宫里近,还是更近一点的好,不用来回奔波。
刘徽是不用干什么的,看着往来的人前来祝贺,楚曳也专门给刘徽送了礼,刘徽接过的同时,不曾错过楚曳脸上的笑意,因而无声询问何物,楚曳凑在刘徽的耳边道:“房中术。”
刘徽给呛得直咳嗽,楚曳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公主可要仔细研究研究,对冠军侯的身体有好处。
阴阳结合,最能调和了。”
一时间,刘徽将视线落在韩澹的身上。
两人如今离得近,不知在一块到底都嘀咕啥。
赶紧把盒子放好,刘徽道一声多谢,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