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很快韩开就知道了。
汉报就刘徽为两座铁矿谋夺卓家家财的事,那是连骂刘徽文章都刊登出来了。
汉报可是当初刘徽创办的,骂刘徽的文章,但凡没有刘徽点头,哪一个敢登。
桑弘羊作为主办汉报的人,知道刘徽骨子里有几分疯狂,别人骂她算什么?刘徽能自己骂自己。
比如骂得刘徽最狠的文章都是刘徽当着他的面写的,无非指责刘徽一个大汉公主,竟然要仗势欺人。
为利全然不顾皇家的颜面,公主的颜面,更不留余地的想要人家一个女婿死。
桑弘羊当时在看到那篇骂得刘徽都不像人的文章时,颤声解释道:“长公主倒也不必骂得那么狠。”
“该狠就要狠,我要是不骂狠一点,怎么让那些恨我的人跳出来,宣泄他们心中对我的恨意?”
刘徽就是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不是想坑她吗?看看谁坑的谁。
刘徽在事情闹大时,迅让一位医术高明的人走一趟。
差不多到收网的时候了。
骂吧,可劲的骂,把刘徽往死里骂吧。
刘徽不怕人骂,不过汲黯扫过刘徽的眼神透着警惕和审视,刘徽默默低下头。
“长公主,教材的事还没定下。”
汲黯好心的提一句。
“有御史大夫,不妨事。”
刘徽听着他们吵,各抒己见,终于在吵了几个月后不吵了。
如今终于开始修起书,修归修,修的过程中照样吵,汲黯岂不知道刘徽要的是他们吵。
巴不得他们吵。
不能说吵来没有一点用,汲黯怕的是刘徽由着他们吵了半天,最后没准也不由他们吵赢的说了算。
依汲黯对刘徽的了解,刘徽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
教材的事关系重大,刘徽又不是不清楚其中的重要性,断不可能允许别人夹带一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
刘徽如今让人告上一状,看着那么多人骂刘徽,汲黯知刘徽的性子,让她为钱或者为矿对付谁,都不是刘徽可能做的事。
汉报还把刘徽骂得那么凶,更不寻常。
汲黯怕刘徽又憋了坏!
“长公主究竟意欲何为?”
汲黯想不管刘徽。
闹吧闹吧,由着她闹吧,反正不管她怎么闹,也不会让大汉吃亏。
让别人吃亏的事,由着刘徽吧,也不是刘徽挑的事对吧。
然而汲黯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阵阵的不安,终是忍不住问问刘徽。
“啊,我没有想过。”
刘徽摊手一脸的无辜,力证她没有坏心思的,汲黯用不着那么防着她。
迎对刘徽黑白分明,端是无辜的面容,很难让汲黯相信。
在朔方城里汲黯就现,刘徽越是想算计人的时候越是表现得无害。
可是汲黯明知刘徽不老实,刘徽不肯说实话,他奈何不得刘徽。
“还请长公主悠着点。
前线还在打仗。”
朝廷的注意力都要放在前线,军需调动,粮食供应,那可关系重大。
刘徽颔表示,“那是那是,倾一国之力,国中世族商贾百姓全都一心准备粮食军需,该安排的都安排好,忙成这样了,您看还有人告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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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黯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好险没让刘徽堵死。
刘徽不想跟人斗,她的心思全都在漠北那儿呢,可惜她安分不挑事,有的是人到处挑事让刘徽不好过。
她容易吗?
汲黯就想说,朝堂那些闲得慌的人也是,找刘徽麻烦干什么?
刘徽真要想谋夺卓家的家财,要对付的第一个人也绝不是司马相如。
卓王孙是卓家的家主,他活着,对付一个司马相如有用?卓家的家业不在司马相如身上。
定是卓王孙和刘徽达成了共识,有人不乐意,才会先攀扯上刘徽。
刘徽问心无愧,对付闹腾的人,她由着他们闹,更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