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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之地,他会带领大汉的骑兵踏平。
诸事准备齐全,眼看明日出征在即,往椒房殿走,霍去病没有说话,只拉着刘徽的手不放。
刘徽眨眨眼睛道:“我去表哥房里?”
霍去病眼睛亮了。
椒房殿还有霍去病的房间,只是随着年纪渐长,能不住霍去病便不住。
但,明日出征在即了。
一去要好几个月。
刘徽的房间离刘适和刘据、卫子夫的房间都很近,没准什么时候他们就进来。
卫子夫要是知道他们同榻而眠,定是不同意的。
上回刘徽受伤,霍去病装可怜,才让卫子夫不得不同意。
这会儿卫子夫防得很,生怕他们越界。
刘徽没法跟卫子夫解释,偷摸的同榻共眠那么多回,没有越界。
“徽徽的伤没有完全康复前,一定不能胡乱练武。”
同卧于榻上,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叮嘱,刘徽应声。
霍去病听着她娇娇的声音,喉结滚动,终是没能忍住吻在刘徽的唇上,显得有些急促的掠夺。
刘徽环住他的脖子,追逐回应,呼吸渐渐急促,身上温度在不断的上升。
刘徽无意识抚过霍去病的胸膛时,霍去病似是骤然惊醒,连忙用被褥包裹住刘徽,退离刘徽一臂之远,唯恐失控。
入眼刘徽面若桃花,一双眼睛如一汪池水朦胧的望向他。
霍去病反省,他不该让刘徽来的。
“徽徽,睡吧。”
霍去病压下身体的躁动,让刘徽睡下,安心的睡。
刘徽被霍去病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整懵了,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没能忍住轻笑出声,霍去病很是懊恼的道:“不许笑。”
不笑就不笑呗。
刘徽乖乖的止住笑,躺下不动。
霍去病吐一口气,将裹在刘徽身上被褥按得更紧道:“明日不要早起送我。
我不想让你送。”
送别啊!
刘徽其实也不喜欢送别。
“好。”
刘徽答应爽快,霍去病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渴望,只想多看刘徽几眼,刘徽正好也看向他,四目相对,都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目光。
霍去病起身熄灭屋中的烛火,屋中归于黑暗。
慢慢走回榻上躺下,霍去病侧躺向刘徽的方向,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眼睛,也不知道在倒映在他们各自眼眸中的彼此都是何模样。
“表哥,我等你回来。”
“徽徽,等我回来。”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一句话,随之又没能忍住的笑了。
“好!”
又是异口同声。
第二日霍去病起身时,刘徽虽然醒了,霍去病没有惊动她,只是在她的额头亲吻一记,便离开了。
刘徽没有起身,霍去病是知道的,她不可能不醒。
他不想刘徽送他,刘徽便不送。
随着大军出,整个大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场决战上。
本来以为匈奴大单于在东,结果卫青才刚出定襄不久便捉到匈奴俘虏,从匈奴人口中得知,匈奴大单于没有向东转移,而在卫青所率军队前行方向的正前方。
众将军听闻如此消息,皆大喜过望。
刘彻在得知匈奴大单于东移时,当即调整军事部署,让霍去病往东去,一心想让霍去病拿下匈奴大单于。
没想到消息有误,让他们碰上匈奴大单于的主力。
“大将军,请大将军下令。”
若能生擒或者射杀匈奴大单于,那是大功。
出征在外,谁能不求功。
卫青沉着看了看舆图,下令道:“好,命三军准备……”
战机稍纵即逝,卫青部署起来。
此时的刘徽在长安,那也没有闲着。
当年平阳长公主给刘徽出主意,让刘徽打各家女郎的主意,刘彻和霍去病当时都不同意,以为想利用女郎达到分化世族的目的之前,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