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言,在场的人听在耳朵里想些什么未可知。
刘据是个实诚的孩子,重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刘徽瞧着刘据乖乖的样子,没能忍住的道:“别学那么乖。
凶一些。”
听到这话平阳长公主没能忍住的笑了,“阿徽,你们姐弟几个,怕是你长得最是好欺负的样儿。”
是的呢,刘徽伤重一回,小脸更添了几分病弱无害。
“姑姑,我看起来无害,实际上凶残,没人能欺负。
倒是阿据一个郎君,长得本就不凶,性子又太温和,最是好欺负。”
刘徽无奈之极,瞥过卫青和卫子夫,刘据是真像卫家人。
刘据难免尴尬,谁让他从小习惯温和。
“父皇,不如让阿据去军中历练一番。
太子不可不知武事。”
刘徽打量刘据一圈,当下计上心来。
一群人都让刘徽冒出的主意吓了一跳,不可思议之极。
让刘据去军中历练?刘徽脱口而出的理由,太子不可不知武事。
此言不虚。
“朕也不曾去过军中。”
刘彻并非不知武事的皇帝,他在少年时没有往军中去过。
刘徽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父皇,自来的帝王中,能有几人能及父皇天资聪颖。
您别对您的儿女要求太高。
况且,如舅舅,表哥亦是旷世难得的奇才,您竟然还希望您的儿女个个也能及您?”
被夸的刘彻开怀而笑,“你这张嘴,一惯是会哄人的。”
“我说的是实话。
天份不高咱们就换一个办法。
人教人教不会,便让事教人。
您不会想把阿据养在温室里,经不起半点风雨吧?”
刘徽一脸的真诚,压根不认为自己是在拍马屁,她说的是实话!
刘彻不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刘据不差,却不如刘徽。
刘徽在刘据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极懂得用人之道,一眼便能看破对方的心思,知对方所求。
刘据啊,在人心中,谋算上,差之甚远。
正因如此,刘徽一回来才会把人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无非想把人教得懂得人心。
可是,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如刘徽生来便明了,她和刘彻是一伙的,永远要站在刘彻的立场考虑问题,谋得失。
而刘据,听着刘徽的提醒,也不完全理解。
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问题不一样。
“你想让他如何在军中历练?上战场?”
刘彻懂得刘徽的意思,却摇了摇头,想刘徽几岁开始一心要上战场灭匈奴的?
为此几岁开始习武?一晃多少年过去,刘徽表现如何,摆在明面上。
刘据有哪一些能比得上刘徽的?
刘彻的问题一丢出来,好些人都激动了。
让太子上战场,怎么可以。
“有何不可?父皇精通兵法,他要是跟父皇学不会,便把他放出去,让他去练,去学。
太子不能不知武事。
不能听人云亦云的认为仗不该打。”
刘徽想的直接,上战场怎么就不行了?太子要是也能领兵打仗,文治武功皆有可说之处,位置是不是更稳?
刘徽转头望向刘据问:“你想不想上战场?你怕不怕上战场?”
刘据被刘徽的问题炸得不轻,但分外认真的道:“若有机会,我想上战场,为保家卫国。
万千将士都能上战场,若有那一日,再怕我也会上战场。”
怕不怕,想到战场可怕,没有人能够不怕。
刘据坦然承认他的恐惧,却依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大汉需要的时候上战场,不错。
果然,刘彻在听完刘据的回答后,看向刘据的眼神透露出几分赞许。
“父皇,阿据只是性子好,非没有胆识之辈。
父皇可满意?”
刘徽高兴摸摸刘据的头,转头朝刘彻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