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徽认真检讨,很是认为应该改正,定要多改正。
刘彻……想再教上几句,突然无话可说了。
“最近安生呆着,不到两年的时间了。”
刘彻没有忘记韩澹的叮嘱,刘徽十岁之前一定要小心再三,能不离刘彻左右就要不离刘彻左右。
因刘徽最近实在没有事,刘彻其实不怎么把韩澹的提醒当回事。
结果出了昨天的意外。
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刘彻并不想刘徽出任何意外,好孩子不多,聪明又能干,同刘彻一条心的孩子,更不容易得。
刘徽倒是想不听,扫过霍去病一眼,能够算到霍去病在二十四岁有一劫,不可不信。
行,最近两年乖一点,尽量不离刘彻左右,以求得刘彻的庇护。
故而,刘徽真只能乖乖跟在刘彻左右。
好在,刘徽铺下的摊子不小,因为人才的补充,刘徽想干的事,如今一声吩咐下去,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没人干,样样都需要刘徽出面找人。
“二姐二姐,陪我去踢毽子。”
刘徽难得在家呆着,伤的是手的刘徽,让刘适闹着一道玩去。
刘徽一边起身让她拉着往外走,一边询问,“阿姐呢?”
“阿姐让母亲叫走了。
就剩下我和阿据,阿据不会玩。”
刘适因为没人陪她玩,想起刘徽在家,迅赶来,拉上刘徽陪她。
刘徽虽然不常陪刘适玩,可只要刘徽有空,刘适每回让刘徽陪玩,刘徽都不会拒绝。
“好。”
刘徽果然答应爽快,刘适乐呵呵的扯着刘徽到前院的草地上。
终于是后知后觉的想起问:“二姐,你会踢毽子吗?”
没办法,刘徽没有陪刘适踢过毽子呢。
“放心,玩的东西我比你会,不信拿来我试试。”
刘徽还能不会玩吗?她只是因为这辈子要做的事多,年纪小,能够让人不设防,更不用担心刘彻犯病防备,所以才急于早早勤奋好学,寻着理由把自己的聪明展露出来,不会让人生疑。
玩,刘彻何尝不是一个爱玩的人。
论起玩,刘徽和霍去病都会,也都擅长得很。
刘适一听连忙将毽子递给刘徽,刘徽抛起毽子踢起,什么转踢,侧踢,再一个翻踢,一个毽子刘徽都能踢出花儿来。
一旁还担心刘徽不会玩的刘适一看刘徽露的一手,惊喜的又蹦又跳的直拍掌,“二姐好厉害。”
踢毽子呢,日常他们一个个踢起来都是,你踢过来,我踢回去,哪有像刘徽一样踢出花儿来的?
“好玩吧,要不要学。”
把刘适迷成小迷妹,刘徽全然没有丁点不好意思。
“学,学!”
刘适本就有心要学,一听刘徽愿意教,求之不得,扒住刘徽的手,求着刘徽教她。
刘徽笑得灿烂,教起刘适。
本来,刘据都让刘适嫌弃走了,毕竟,刚会走会跳的刘据,怎么可能会踢毽子,遭受到刘适的嫌弃。
刘据是有苦难言,因而不想跟刘适多言,准备避开。
避是避了,又听到刘适欢快的声音,刘据没能忍住回来,因为他也听到刘徽的声音了!
比起嫌弃他的刘适,刘据最喜欢还得是刘徽。
刘徽从来不骂人,更不会因为他不会而嫌弃他。
反而处处教他。
想刘彻和霍去病两个刘据最怕的人,在刘徽的帮助下,刘据现在看到他们都不觉得像以前一样可怕了。
刘据小步跑回来,瞧见刘徽在那儿将毽子踢到半空,再慢慢悠悠的端过一边闵娘递过的米汤呷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接下毽子再踢起。
啧啧啧,刘据早知道自家二姐聪明厉害,好像世间上没有刘徽学不会的东西,亲眼看到刘徽连玩都能玩出不同的花样,不同的高度,如何不让刘据感慨。
“我道是怎么了呢,原来是阿徽领着人玩呢。”
刘适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