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
所有人都一样,他们板起脸装作很凶的样子,都是为了吓唬人,为了让别人怕他们。
阿据。
咱们不需要看人的脸色,不用怕他们。
你看父皇和表哥就算对你板起脸,有做出伤害你的事吗?”
刘徽蹲下和刘据认真的分析。
刘据想了想摇头,板起脸的刘彻和霍去病已经很吓人了,用不着动手。
“所以啊,为何要怕呢?你看他们板起脸的时候,你就告诉自己,这是他们高兴的表现。”
刘徽一点没有忽悠孩子的不好意思,反而分外认真的让刘据脑补一波。
“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他们其实没有那么可怕了?”
刘徽观察刘据的反应,单纯的孩子让刘徽引导着,好像,似乎,确实没有感到那么可怕了。
刘徽拍拍刘据的肩道:“不怕,父皇和表哥板着脸就是高兴的表现,咱们阿据用不着怕他们。”
刘据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贯彻到底,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刘据盯着刘彻和霍去病的时间略显多了。
霍去病先现,日常刘据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结果最近还打量起他,一看一个不吱声。
似乎,对他的畏惧在不断的减少。
霍去病将视线落在刘徽身上,坚信定是刘徽做了什么。
刘徽一向敢做敢当,霍去病好奇,她也告诉霍去病,“我跟阿据说,对上你和父皇的黑脸,只当你们是高兴的表现。
怎么样,有用吧。
阿据没有那么怕你们了。”
霍去病!
!
!
万万没有想到。
“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阿据是怎么脑补父皇和表哥的?”
别说刘据在脑补了,刘徽何尝不是在脑补中。
好奇于刘据想像板起脸是高兴的刘彻和霍去病是怎么样的。
笑归笑,刘徽觉得,她应该再接再厉,于是,刘徽给刘据各画了一个q版的刘彻和霍去病。
刘据在拿到两人板起脸,很像,明显透着萌气的画像时,人都傻了。
“这样是不是更不怕了?”
刘徽和刘据咬耳朵问。
刘据眼睛亮闪闪的点头,末了不忘拉住刘徽问:“二姐,我要学。”
学q版的画法吗?
“来来来,我教你。”
刘徽乐意无比的教起刘据。
于是,还不会写字的刘据,日常最喜欢的是拿着纸笔涂鸦,卫子夫不知何意,如刘徽从小喜欢读书一样,刘据喜欢涂涂画画,卫子夫也并不约束,由着他想怎么画便怎么画。
直到刘据天天拿着刘徽画的图临摹,让得空来椒房殿的刘彻捉个正着。
头戴冕冠,和刘彻有八成像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刘彻,另一个人,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君,除了霍去病还能是谁?
如果画的是正常的画,完全没问题,然而那一旁的一个个泡泡算什么?
“你画的?”
刘彻的神情辨不清喜怒的问。
刘据不敢撒谎的把刘徽卖了,“二姐画的。”
没错,也只有刘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画这样的画。
刘彻嘴角抽抽,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同样的画,刘徽那儿有没有?
等刘徽和霍去病从城外回宫,一进椒房殿,刘徽感觉气氛不对。
再一看她多年积攒的画册全给翻出来,其中有多少是竹板来着?
刘徽的视线落在刘据身上,刘据无奈的摊手,他也不想卖了刘徽,不卖不行!
“父皇,母亲。”
刘徽一会儿的功夫心下大定,和霍去病一道见礼,刘彻咬牙切齿的道:“朕竟然不知道阿徽画技出众。”
霍去病一听好奇了,“徽徽何时学的画?”
刘徽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她上辈子学的。
“胡乱画的。
画得不好?瞧父皇的脸色那么难看。”
刘徽画里都画了什么,她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