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不管折腾什么,最后都能折腾出对谁都有利的结果,既如此,提到马,刘彻对大汉的马其实不太满意。
刘徽睁大眼睛,翻起旧账道:“父皇怕是忘记当年不许我弄猪的事了。”
这事儿,近些年吃猪吃得一个个大块朵颐的,谁能记得当年嫌弃猪脏,不许刘徽过问养猪的事情?
“旧事莫提。
只要你愿意出手,所有的马任你挑,挑最好的。”
刘彻岂不知要如何让刘徽动。
马嘛,养最好的马都归刘徽先挑,刘徽不乐意?
“好。”
刘徽毫不犹豫的答应。
然后,没有然后,刘徽找人去。
没错,刘徽找的是焦复。
这些年焦复把养猪的事情干得极是漂亮,官位也一升再升。
都开始吃猪肉,谁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尽说那些嫌弃人的话。
焦复好些日子没有见刘徽,原以为刘徽不一定还记得他,结果刘徽不仅记得,因为他把养猪的事情干得漂亮,刘徽想把培养马匹的事交给焦复。
“公主,奴不擅长。”
焦复愣了半晌,如实回答。
“猪你也不会养。
现在不是弄得挺好的?”
刘徽答。
她看中是焦复的态度,做事认真,负责到底。
不会没有关系,重点在于愿意去干。
养猪的事焦复能够干好,养马的事肯定也能。
“要不要试试?”
刘徽见焦复迟疑,追问一句。
焦复迟疑是对自己的不确定,但刘徽直接寻他将事情交由他来办,证明对他的信任。
信任,刘徽对他一向客气,若不是信任他,更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办,叫焦复如何愿意拒绝。
郑重道:“必不负公主所托。”
好,刘徽便把人带到鸣堂,养马的地儿有了,引进门的人也配给上。
焦复一看一应准备到位,如同多年前刘徽要他养猪的时候,感慨于刘徽多年不变的同时,也不禁的想,可能,这辈子他最幸运的就是遇见刘徽吧。
自此,焦复由一个门外汉开始,一点点的了解马,甚至了解军马,以及匈奴和西域的马匹。
刘徽也是个胆大的,竟然敢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一个门外汉。
刘彻这个当爹的得知此事时,也是倍感诧异。
诧异归诧异,既然早说好让刘徽折腾,别管刘徽要怎么把事情交出去,不是刘彻该在此时插手的。
与之而来,刘徽没有忘记另一回事,让钟离没尽可能的研究调查成婚和生育的数据。
她不可能直接跟人说,三代近亲联姻是有危害的,只能是从成婚和生育这两点出,请钟离没领着一群医者往这方面研究。
饶是如此,其实在一定程度上都让钟离没百思不得其解,似乎不明白刘徽怎么会关注到这一方面。
刘徽敢开口,理由也早想好了。
那什么,人口增长一向属于国家大事,那么多年大汉的人口涨了不少,可是也同样死了不少。
弄清楚生死,才能尽可能避免死亡,了解国家的情况对吧?
钟离没一想倒也是那么一个道理。
再无二话,立刻朝此方向展。
这回,刘徽手里的女兵算是第一次有了最实在的用处。
跟钟离没学了这些年的医术,调查一应事,她们都很积极的表现。
刘徽把这件事交代下去,便丢开不再管。
鸣堂一点一点的建成,刘徽的生意越做越大,刘据也终于吐字,一个清晰的父字,刘徽高兴的把人抱到未央宫去,抱着刘据亮到刘彻的面前,“父皇,阿据会说父字了。”
没错,刘据会说父字了呢。
一个父字,真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刘彻盯着刘据的小脸,不难看出刘据在面对刘彻时的紧张和害怕,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会吃人。
“父皇您别板着脸,哪有您这样的,尽吓唬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