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觉恐怖的更是,那些用水洗,擦拭都弄不干净的血水,却又慢慢的消失,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刘彻作为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何尝不是受到极大的冲击。
不免让人请来精通此法的人,说道说道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王太后病了,病得不轻。
刘徽不想靠近王太后,无奈王太后都病了,她不来看看说不过去。
太医们接二连三给王太后号脉,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吓的。
须得好生静养。
王太后一病,当女儿的自是要入宫侍疾。
平阳长公主到了,结果刚到,金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向床榻间的王太后,“母亲,子仲快让人打死了。”
作为把修成子仲打了一顿的刘徽,见金俗一来就寻王太后告状,王太后此时脸色一阵阵白,看她的样子,哪里有精神。
“够了,没有看见母亲病了吗?修成子仲被打是第一回吗?”
平阳长公主呛起人一向不客气,何况对上的还是金俗。
就修成子仲那个样子,平阳长公主都想教训人。
有人看不过去,把人打一顿,纯纯是修成子仲活该!
金俗气得要回嘴,这时候传来一阵声音道:“太后生病,谁敢喧哗将人打出去。”
开口的人是刘彻。
刘彻走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
哦,熟人。
韩祭,韩澹。
刘徽??什么时候刘彻把这两位请来了?
金俗或许敢跟平阳长公主呛上一声半声,对上刘彻,屁都不敢放。
“陛下。”
一众人赶紧和刘彻见礼。
“还请先生和夫人帮忙。”
刘彻亦一声,一个眼神扫过,金俗赶紧避到一边去,不敢在王太后的榻前留步。
至于修成子仲被打的事,哪能有什么事,人还活着,没死已然万幸。
韩澹和韩祭都不约而同看向刘徽。
刘徽……
有些事是她干的,那她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不至于露馅了吧。
刘徽回想自己的一波操作,其实不太拿得准。
而且,当着刘彻的面,露馅更麻烦。
“解铃还须系铃人。”
兄妹一道说出同样的话。
刘徽……
别说得那么悬乎啊!
这不是纯纯要把人闹腾起来的架势?
“当如何?”
刘彻和韩祭、韩澹之前到底说过什么,没有人敢细问,刘彻拧起眉头盯紧刘徽,要说王太后每一回都算计刘徽,而且每一次刚起算计的心思,或者是算计后,都闹出鬼火的事,像是祖宗出手。
一回两回,巧得让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徽一个造就鬼火血字的人,何尝不是竖起耳朵听着。
“让未央公主去太庙为太后祈福,以慰先帝。”
韩澹说出解决办法。
刘徽???
去太庙祈福?这是坑她呢还是帮她?
刘彻明显想到这一层了,刘徽祈福的可能性有多少,怕是当着祖宗们的面,定不会少告王太后的状。
“不必跪,只要让祖宗知晓公主无恙,往后太后只要不再……,不会再有事。”
韩祭木讷张口,对王太后自讨苦吃的做法,他也很是无奈。
上一回王太后对刘徽出手,都有祖宗出面警告,王太后不记教训,还要再坑刘徽,纯纯不是找死?
刘徽一听不用跪,也行吧。
不过是在太庙坐一夜,睡一夜,刘徽愿意。
“父皇,我去。”
刘徽哪能再有犹豫之心,只要不让她跪着给王太后祈福,怎么都行。
刘彻想到王太后那恶心的心思,同刘徽招招手,刘徽走过去,且道:“让去病陪着你。”
嗯!
刘徽想了想,也行吧。
“我为太后施针。”
韩澹适时开口,定下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