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刘彻,别以为他们看不出来刘彻表情中的反应,那分明是看戏不成的眼神。
不怀好意,妥妥的不怀好意。
随后刘徽和霍去病都不约而同别过头,决定无视某个皇帝到底。
“阿据平日闹吗?”
刘徽转头问起起卫子夫。
卫长公主掩口而问,刘徽一脸莫名,笑啥?
卫长公主眼波流转,眼中透着温柔的如实答:“阿徽方才的语气像大人,老气横秋的。”
刘徽听着没能忍住翻个白眼,“我想他要是跟阿适一样,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母亲,我帮你治他。”
有些事叫作一回生两回熟,刘徽极是认为,哪怕作为婴儿也不能宠,敢不听话闹人,治!
刘适气呼呼的道:“阿适没有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卫长公主弯腰捏了她的脸道:“你跟阿据一样大的时候,就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闹得母亲都睡不好。
还是你二姐守了你几天,白天带着你玩,才把你掰正。”
刘适瞪圆眼睛,不可思议之极!
随后小心翼翼的扫过刘徽一眼,有些害怕。
“没事,阿适小时候闹,现在又不闹。
不好的习惯我们改正,没事。”
刘徽拍拍刘适的头,宽慰人。
“我让人给你做的牛奶糖吃过了吗?”
刘徽转移话题,并不希望刘适纠结。
一提起糖,刘适可见高兴,忙不迭点头,“吃过了,好吃!”
卫长公主突然想起什么,打量刘徽问:“阿徽,你是不是要换牙了?”
刘徽……
确实已经换牙的刘徽,之前刚决定以后少说话,说话漏风什么的,完全不想张口。
卫长公主刚问,霍去病低下头先笑了,收获刘徽一记警告的眼神。
她换牙的事,就霍去病知道。
这下卫子夫坐不住了,上前查看问:“换牙了吗?换了几颗?”
刘徽的牙齿瞬间成为卫子夫最关注的对象,刘徽完全不想提,谁能想到她的第一颗牙会是在外头换的呢,啃着骨头掉出一颗牙,很尴尬的。
不巧的还是刚好让霍去病看了一个正着!
算了算了,她自小到大所有的糗事就没有瞒过霍去病的时候,她别想在霍去病面前有什么脸。
不就是换牙吗?当年霍去病不也换?
她也没少在霍去病换牙的时候看霍去病的笑话。
许她看霍去病的笑话,也是要许霍去病看她的笑话。
刘徽便这样宽慰自己。
回了长安,别管霍去病和刘徽要做的事都很多。
饶是刘彻不是周扒皮,回来还放他们松快松快,没让他们把最近的事一五一十疏理清楚,该增该补的,一样都不许落。
回来的第二天,刘徽就不得不把这些日子做下的事一样一样跟刘彻解释清楚。
当然不可能只是刘彻一个人听。
主父偃,东方朔,公孙弘,那都在。
刘徽提及各地的盐都已经开出来,想打她盐田主意的,名单在这儿。
东方朔小声道:“最近长安有不少关于公主的流言蜚语,都在指责公主把盐价降得太低,让他们生意都没法儿做。”
耷拉眼皮,刘徽问:“哦,锅卖贵,造纸术卖得太贵他们嫌,现在我把盐价降下来,他们又不乐意。
怎么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有意见?”
引得一干人侧目,这其中的道理刘徽怎么可能会是不懂,无非有意问出这样的问题,引人深思。
“盐价,造纸术,关乎民生之大事,定什么样的价格,他们说了不算,东西在谁手里谁说了算。
原来他们是一边给我去信,想让我把盐直供给他们,好让他们分盐利,一边在长安说我不是?”
刘徽似是才知道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让她不痛快!
东方朔……公主,这些话你确定是今天才知道?而不是早有耳闻?
咱们不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