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开玩笑,刘彻乐意给她送人,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巴不得。
“要是由你选,你想要哪一个人?”
刘彻嘴角一弯,明显是在考验刘徽。
刘徽脑子闪过眼下刘彻身边的人,立刻道出一个人的名字,“桑弘羊。”
这名字一道出来,刘彻看向刘徽的神色有些不太一样,“你还真会挑。”
人才人才,刘彻有识人之才,先前刘彻的重心放在如何出击匈奴上,让刘徽一刺激提醒,刘彻明了,他要打匈奴,钱粮缺一不可。
眼下大汉国库还能拿出钱,以后不一定。
凡事不好等到临头,出事再想办法解决。
刘徽手里并非全然没有钱,刘徽已然考虑如何开源,刘彻难道还不如刘徽想得长远。
是以,刘彻不免想看,底下的那些人中,有多少有赚钱的脑子,为大汉开源的?
桑弘羊此人,商人出身,十三岁以精于心算之名闻名整个洛阳,刘彻征召他入宫,一恍多年,如今的桑弘羊也算刘彻身边得力的近臣之一。
既然刘彻难得大方,刘徽岂有不讨要这样一个人的道理。
“父皇,桑弘羊现在在您手里,您不怎么好用,挣钱的事,不如我来,我可以让桑弘羊帮忙打理,这就等于最后还是在父皇手里。”
刘徽笑眯眯的给刘彻道明其中的利害。
钱,刘彻可算想到钱的问题,这是好事。
刘徽想借此机会把刘彻的人弄过来,她挣的钱给到刘彻,她不信刘彻能不心动。
“你可真敢想。”
刘彻听着刘徽的大口气,辨不清喜怒开口,不知到底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为何不敢想。
我手里有常先生他们这些能人,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刘徽昂起下巴端是自信,很是以为没有她想做而做不成的事。
刘彻审视刘徽半晌,终是道:“当真要如此?”
刘徽听出刘彻松口之意,连忙道:“父皇给我一年的时间,要是一年之内桑弘羊在我手里没有人尽其才,父皇再把人调回去。
我保证以后再不跟父皇要人。”
不就是要承诺,更要一个肯定的时间,刘徽完全能给。
刘彻想到这些年,虽然让桑弘羊细说有哪些是可以增加国库收入的法子,桑弘羊并非没有提,只不过桑弘羊提的那些法子,倘若刘彻真要实施,怕是要引起不少人怨恨。
站在刘彻的立场,一时半会刘彻没有这个打算。
是以,确实如同刘徽说的那样,桑弘羊在刘彻手里,一时半会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让这样一个人跟着刘徽。
刘徽眼下一心扑在赚钱上,花样百出。
倒不如让桑弘羊在刘徽身边,或许有能帮上刘徽的地方。
“一年为期。”
刘彻提醒刘徽。
这是真松口了,刘徽喜得跪立而起道:“父皇放心,一年为期就一年为期,一年之后,我一定让您看到,挣钱,有的是法子。”
刘徽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兴奋和自信。
她缺人,缺那数之不尽的人,巴不得能够有人迅的给她送人来,好让她借着这些人的手,把后世各种好东西捣腾出来。
现在她有人了!
而且人越来越多,以后只会更多!
再来一个精通生意的人,懂得所谓的经济,有人帮忙,她保证一准把生意做大做强,不让刘彻为生意的事情操心。
钱嘛,她挣来无非要财富自由,再帮着刘彻一道也争个自由,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哈,那朕等着。”
刘彻就喜欢刘徽这胸有成竹,无事不可成的态度。
于是,桑弘羊便归到刘徽手里。
刘徽呢,一照面既问:“你觉得造纸术该不该卖?”
二十来岁的桑弘羊,虽然是商人出身,多年跟在刘彻身边,耳濡目染,倒也养出一身的书卷气,相貌算不得十分出众。
也不知道刘彻是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