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吓孩子好玩吗?”
霍去病这张脸,祸水是真够祸水的。
板起脸的时候,许是自幼跟在刘彻身边,不怒而威。
刘适一向怕霍去病。
但要说霍去病打人骂人,真没有。
“我又没有说话。
再说,她身边的那些人,你看不出个所以然?都是来探消息的。”
霍去病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给刘徽盖好,道:“动动脚,伸太久不麻?”
确实有些僵硬麻的刘徽在毯子下活动起腿。
“第一天,免不了来探消息的。
想探让他们探好了,我就是有意让他们看的。”
刘徽回一句,不意外收获霍去病不认同的眼神。
“不让人光明正大的打听,就是逼他们用其他手段。
表哥还想让我现在这样去应付他们各种手段不成?”
刘徽偏头问上一问。
不意外看到霍去病拧起眉头。
刘徽乐了,很少能看到霍去病拧眉。
刘徽托腮欣赏这样另类的霍去病,霍去病一个转头迎上一双明媚清澈的眼睛,看到那双眼睛里都是他,一如这些年,刘徽就喜欢单纯的看他。
“有时候闹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霍去病刮了一记刘徽的鼻子,刘徽从一开始不习惯,到如今的习惯。
对着霍去病这张脸,第一眼觉得好看,这些年霍去病长开,再想到将来霍去病真正长成,那是何等绝代风华。
“表哥将来一定引得无数少女趋之若鹜。”
刘徽打量霍去病的脸,中肯评价。
霍去病微怔,随后脸颊,耳根竟然红了!
刘徽惊叹无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霍去病脸红的样子。
愉悦笑出声来。
“尽胡言乱语,还要不要听今日先生讲的课了?”
霍去病听着刘徽的笑声,垂眸望向刘徽那张明媚的小脸,带着几分气愤的问。
啊,刘徽一听赶紧止住笑,连声道:“听,听,肯定是要听的。
表哥讲,我听着。”
想刘徽自出生以来,那是跟着霍去病一起读书识字的。
能坐能爬,刘徽便跟着霍去病一起在未央宫听课。
别管那会儿的刘徽在别人眼里能不能听懂,伪儿童一大优势在于,她不像其他孩子哭闹不休,扰人上课清净。
再说了,刘徽既然目标是要保护家人,从婴儿时就得做起。
读书识字什么的,是最好能让刘徽展露异于寻常儿童的办法。
天天听课,她到底听不听得懂是一回事,她听懂反馈出来,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君不见,刘彻连国之大事都拿来考刘徽?
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别小看这些小事,关键时候有大用。
是以,读书读书,无论在何时,牢记读书大事。
刘徽乖乖听霍去病讲起课。
期间卫子夫来了一趟,一看霍去病正给刘徽讲课,便悄悄退出去。
孩子勤奋好学是好事,瞧刘彻对刘徽最青睐有加。
等刘彻忙完到九华宫,正好听到刘徽在背书,背的还是庄子的文章,霍去病在一旁下着棋听。
“既然想下棋,和朕下。”
刘彻一眼瞥到霍去病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等刘徽背完,立即开口。
正打算点评刘徽背书的霍去病听到刘彻声音,忙起身作一揖,“陛下。”
刘彻迈入刘徽的房间,见刘徽起身见礼,娇娇唤着父皇,刘彻问:“好些了吧。”
一眼瞥到刘彻身后跟随的宫人,声势浩大呢,刘彻既有问,刘徽道:“好些了。
何太医帮忙按了按,活血去瘀,养几日就好。”
刘彻指向刘徽的床榻道:“躺着休息吧。
朕和去病下棋。”
话说完走到霍去病之前的位置对面,跽坐下,宫人们当下送上来汤水。
“你怎么看你舅舅打的这一仗?”
刘彻执起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