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墙壁上还留有打斗的痕迹，显然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搏斗。
曹伟利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站起身，环顾四周，问道：“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
刑警队长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没有，周围的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
“谁先发现的死者？”曹伟利继续追问。
“商业街的保安队长，还有……方阳的手下。”刑警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汇报。
“嗯？方阳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曹伟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怒气在他的眼中升腾。
“他们说，是意外查到的线索，过来求证的。”刑警队长解释道。
“然后一来就发现杀手都死了？哪这么凑巧，哼！”曹伟利太清楚方阳的能量了，这些杀手一眼看去，就比上午死去的那几个厉害得多。
这根本不是普通势力可以解决的，哪怕就连警方，都不一定能把这些人全部击毙，而不使他们逃脱。
方阳要是一点没参与，才真是见鬼了。
他冷哼道：“方阳的人现在在哪？”
“都在隔壁，和商业街的保安队长在一起。”
“他们互相认识吗？”
“根据我的观察，应该不认识。”
“先把那保安队长带过来问问。”
“好的。”
很快，那个一脸懵逼的保安队长就被带了过来。
此时他已经知道，在隔壁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也知道，是谁造成了这一切。
可是令他有些惴惴不安的是，那个始作俑者已经失踪了，而他却成了唯一的目击者，这令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所以面对警方的询问，他只能实话实说，把对方用假证件欺骗自己的过程说了一遍。
曹伟利没有说话，刑警队长则有些生气道：“你是不是傻？随便一个人拿着证件，说自己的保卫处的，你就相信了？”
那保安队长小声嘀咕道：“如果对方能够轻而易举打碎一张椅子，我肯定信。”
“你就不怕对方也是杀手，只是在利用你？”
“如果对方是杀手，我怎么反抗都是死，有什么区别呢？”
“你……”
曹伟利摆了摆手，制止手下人的继续质问。
他耐心问道：“你一直都在现场，有没有看见要挟你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