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伦带着西泽离开了方阳的公司，前往提前订好的酒店。
在路上，她认真询问道：“西泽先生，你觉得方先生会配合我们的工作吗？”
西泽摇头道：“我说不好，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欺骗我们？”莎伦眉头一皱。
西泽摇头道：“倒也不是欺骗，但是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他只要稍微动点手脚，就能够让我们行动失败，并且找不到发难的借口。”
莎伦冷哼道：“希望他能够遵守承诺，否则我不介意调集所有的黑客，彻底把他们的服务器毁掉。”
西泽心道：你最好真的这么干。
另一边，莎伦和西泽离开后，在自己办公室里等消息的顾云溪，也马上来到了方阳的办公室。
她好奇道：“那个女人是谁？看起来很有范啊！”
方阳笑道：“我说她是西泽的助理，你信吗？”
顾云溪撇嘴道：“西泽给她当助理还差不多。”
方阳笑呵呵道：“不错嘛，眼力挺毒。”
顾云溪催促道：“你快点说啊，她到底是谁？”
方阳耸肩道：“国商务部的首席谈判专家，好像叫什么莎伦。”
“啊？竟然是她？那她来找你做什么的？”
方阳叹了口气，把刚才的谈判结果说了出来。
顾云溪立即皱眉道：“你不会真的要把管天峰交给他们吧？”
方阳没好气道：“你想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才收来一位顶级人才，会送给他们？这不是扯淡嘛？”
“那你又说，要给他们提供Ip地址？”
“是啊？我是要给他们提供Ip地址啊，可是我又没说不提前把人接走？小管那个破出租屋，他们想要，就拿去呗，我回来给他在东阳准备一套大房子。”
顾云溪：“……”
好好好，你连国的联邦调查局都敢耍，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方阳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提供Ip地址的要求，我们是肯定不能推脱的，否则对方马上就会怀疑，黑客小峰是我的人。
至于他们抓不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世界顶级黑客，能够知道他们的行动，提前躲避不是很正常吗？谁也没话说，是不是？”
“那删除对账内容呢？你也要假删除吗？”
“不，这个要真删，否则就演的太过分了，会激怒他们的。”
方阳话锋一转，嘿嘿笑道：“不过在删除之前，我会把盘点视频发出去，让大家随便保存的，这样虽然我们平台看不见这些文案了，网友手中却是可以人手一个的，和不删也没什么区别了不是吗？”
顾云溪想了一下道：“确实，国内的文案是不可能删干净的，这么多网站，总会有人不断往上发。真正会被信息茧房包围起来的，只有欧美那边的网友，他们的绝大多数人，都很难知道这一场大对账了。”
方阳微笑道：“不会的，要不了几年，这种事情还会卷土重来的。不过那时候，可能就是另外一个软件的。”
方阳说到这里，也有些犹豫，要不要趁着‘大红书’App，现在还是融资阶段，估值不高，也去插一足呢？
这个App，可是三大短视频平台，最完美的替代者啊。
而且用来对账更方便，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是做文案起家的，不管配图还是配文都比短视频软件要方便。
如果真的能够把绝大部分国外网友都逼到这个App上，那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制造信息茧房了。
妈的，不管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明天就让陈妍去联系一下看看。
反正自己投资了这么多家互联网公司，也不在乎多这一个了，就去投点钱，拿点股份吧。
想到这里，方阳立即给陈妍打了一个电话，把投资‘大红书’的任务交给了她。
虽然还不知道下一次对账是什么时候呢，不过趁着现在‘大红书’估值不高，先去谈一谈，拿点股份还是划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