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她蹙眉转身。
“什么?”
自己身后出现两个人,不对,是三个,等等,四个?
半瓶白兰地的酒劲彻底挥,她看东西有些重影。
伊莱尔靠在店铺墙壁上,白皙的脸泛着薄薄的粉。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晃了晃头最后看清是两个男人。
准确的说是中年男人,一高一矮,都穿着黑袍,带兜帽,只能从下半张脸勉强看出他们皮肤蜡黄,长满类似红色霉点一样的痤疮。
他们几步就靠近了她,手里各拎着两瓶昂贵威士忌。
难闻的恶臭伴随两口黄牙咧开涌进伊莱尔鼻息,像刚从下水道游出而沾满粪便的黑老鼠。
她拧眉:“离我远点。”
“呦呵,还是个有脾气的小兔子。”
其中一个男人笑嘻嘻地说:“嘿,和哥哥们去玩玩怎么样?”
伊莱尔捂住鼻子向左退,一路退到店铺的玻璃橱窗。
不是害怕,而是这俩狗东西实在太臭了,她嫌弃脏。
她努力眨了眨眼,让自己的视野能够看得更清晰一点。
视野不重影,伊莱尔盯着这两个男人头顶的因果线——善良的因果线几乎没有,做恶线非常多。
是坏蛋,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