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个鬼的屁状。
但弗雷德非常兄弟的配合兄弟演出:“告什么状?”
“秘密。”
乔治扬起唇:“但我不介意你趁我洗澡再告回去。”
“行行,秘密。”
弗雷德脱掉浴袍打了个哈欠,他将伊莱尔弄到自己这边,让乔治能够脱身下床:“弟弟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哥知道,哥理解。”
乔治眉头微跳,一副吃到苍蝇的模样:“闭嘴,你这笨蛋。”
“嗯,笨蛋就笨蛋呗。”
弗雷德将伊莱尔拦腰搂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蹭蹭她,直接闭上了眼:“赶紧去洗吧,笨蛋要告状了,别打扰我告状。”
“回来小点声,关灯。”
乔治将床幔拉好,把卧室的灯关上,走向浴室。
那边很快传来水声。
一片黑暗,弗雷德睁开眼,伊莱尔细腻的皮肤与他相贴,低头就能碰到她的肩膀。
他张开嘴,咬下,没有用力,牙齿轻磨后含住。
伊莱尔蹙眉:“嗯…”
她翻过身,与弗雷德面对面,腿抬起搭在他的腿上,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呼吸洒在颈弯。
弗雷德暗骂自己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给伊莱尔盖上被子,弗雷德想要抽身离开,她却搂住了他的腰,只能试着让她的腿先挪开放下。
可她软软地哼唧一声,嫩藕般的手臂蹭过他的腰际,依偎在他怀里,本挪开的腿屈膝上顶,不仅没让自家老婆松开,反而贴得愈紧密。
伊莱尔的肌肤与他没有一丝外物的阻隔,她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毫不设防,满是依赖。
绒绒暖暖的毯子盖在身上,床幔围拢,世界只剩彼此。
若是在平常,若是伊莱尔的身体健健康康,他早就扑上去,和她不知此间天地日月为何物了。
可现在,他舍不得,哪怕伊莱尔不会抗拒,他依旧舍不得,只想等她的身体彻底恢复。
但正值一点就着的年纪。
醉人的馨香在呼吸微凝时变得更加馥郁。
明明天气寒凉,弗雷德却觉得身体热烧。
像不经意间中了迷情剂。
他闭上眼深呼吸,试着放松,开始数金加隆,一枚金加隆,两枚金加隆,三枚金加隆…
嗯…伊尔的眼睛眸色很像金加隆的颜色,他睁开眼。
根本睡不着,折磨。
乔治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可弗雷德感觉自己忍不到他回来,脸上染出薄红,愈煎熬。
他曲起腿,手往下探。
“伊尔…伊尔…”
他喃喃着,亲吻睡梦中她的额头,没有别的越轨行为,只是耳鬓厮磨。
“别再离开了,我害怕。”
“现在依旧很害怕,宝贝,我们不能没有你,不能…”
他不敢继续开口说下去,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
房间内极其安静,除了浴室水声,只有闷哼喘息。
钟表上的分钟慢慢挪动。
浴室水声停止,乔治弄干头系着浴巾走进卧室。
他脚步微顿,最终迈开步伐,拉开床幔。
伊莱尔静静地枕在弗雷德肩窝,手放在他胸前,弗雷德一边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
“你就是这么告状的?”
“我有忍。”
弗雷德低声道:“你带她去另一个卧室。”
乔治毫不犹豫地抱老婆,伊莱尔蹙眉嘤咛一声,蹭蹭弗雷德胸膛,不想离开熟悉的环境。
“快点,乔治。”
“我知道,你别催。”
伊莱尔终于被他们弄醒了,她睁开眼面前是乔治,她正被他抱在怀里:“…唔…我们回家了吗?”
乔治快转身背对弗雷德,他温声细语道:“嗯,回家了。”
他忍住想要夺眶的泪,喉咙滚动:“我们回家了。”
乔治将毯子盖住她的身体,整个裹起来:“吵到你了?”
“没有…”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