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又看不见的白线虫,让她迫切的想扯出来,去咆哮,去破坏。
她扇了自己一掌:“冷静!
!”
“没事的,没事的,不能崩溃,你不可以崩溃,想想,快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最合适。”
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哪怕弗雷德乔治也不行。
她将现场迅清理干净。
血迹与乌姆里奇的残骸消失,连同那堆烧红的炭火。
身上的衣服因刚刚的变形而扯得破破烂烂,伊莱尔从手环拿出两件新袍,把金妮的伤治好,换上干净衣服,她将自己收拾好。
伊莱尔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间古老的密室。
她们还在城堡。
没有离开霍格沃茨。
金妮仍晕着,伊莱尔刚刚给她追用了一个昏睡咒,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清醒的金妮。
传送阵用出,伊莱尔心情稍稍平复以后,离开了这里。
她将金妮抱回寝室床上。
对于金妮来说,她只会记得自己被乌姆里奇抓起来,还没被折磨,伊莱尔出现救了她。
至于乌姆里奇,她被伊莱尔用咒杀死了,化成飞灰散去。
告诉赫敏哈利罗恩他们,金妮已经被她救出的消息。
拜托赫敏帮忙照看。
伊莱尔离开了霍格沃茨回到把戏坊的住所,已是天黑。
钟表时针指向九点。
累。
却不是身体累。
乌姆里奇的死该如何处理,该用什么死法,她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该怎么解决。
她不想去想了。
乱,很乱,想疯。
金妮惊恐的脸在脑海里,每当她想去思考,就会占据整片心神,让她不敢去想,头好疼。
该怎么办…
她闷头倒在床上,回到安心且熟悉的地方,一直被压抑不能爆的情绪终于被允许释放。
弗雷德刚进家门,就听到卧室里有哭声,他急忙跑去。
房门关着,弗雷德用钥匙打开,里面漆黑无光,他借走廊壁灯勉强能看清他们卧室的情况。
墙上的装饰画、几排书架、桌子、沙、灯台、花瓶……一切能摔能砸能破坏的东西都无全尸的躺地,碎得不能再碎,连床也没能幸免,三根床柱破裂坍塌,床底朝上。
弗雷德踏过断裂的扶手椅,闻声走到房间的立柜前。
只有柜子还算完好。
他没开灯,借走廊的灯照明。
“伊尔?”
他轻声唤着,打开柜门,伊莱尔披头散,蜷着腿,抱着自己缩成一团,见柜门突然打开像个受惊的刺猬向柜子更深一角缩去。
她讷讷地僵硬抬头。
见是弗雷德,看他面露担忧困惑,她哑着嗓子,哽咽:“对不起……我没有忍住,我不想的……”
弗雷德没等她说完,立刻进柜子,来到伊莱尔身边,将她抱起来一整个搂进怀里。
温暖驱散无依无靠,他将柜门快合上,只剩彼此。
“没事啊,没事。”
他在把戏坊忙了一整天,饭都没怎么吃,完全不知道今天霍格沃茨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伊莱尔今天去帮安吉丽娜选拔新的击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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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对不起,弗雷德知道她在为房间的东西道歉。
“这有什么呀,宝贝要是没摔够,我们接着摔。
我陪你一起摔,摔个痛快,正好家具旧了换新的。”
“要不尽兴,上次伊尔生日咱们不是买了座活火山岛吗,去把那火山炸了看烟花怎么样。”
他给她擦着泪,吻她的脸颊:“家具是你的,房子是你的,岛是你的,咱们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伊尔怎么弄都可以,不用道歉。”
“今天遇见什么事情了?”
伊莱尔摇头,缩在他怀里只是哭,她该怎么说呢?
最令她恐惧的事她没办法说出口,她不能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