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试试吗?”
邓布利多笑道:“不了,我感觉自己还想再多活几年。”
“办公室的抽屉里还有好多柠檬糖在等我回去呢。”
他们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犹如飓风过境。
落地大钟碎了,钢琴倒了,琴键散落到四处八方,满地是玻璃碎渣,头顶天花板的枝形吊灯吱呀着晃悠悠,随时会掉下来。
墙上还有许多黏糊糊、暗红色跟血一样的东西。
邓布利多做出一副伤感沉重又震惊的模样:“噢,天呐,哦,天呐、天呐。
伊莱尔,看来这里生了一起非常恐怖的袭击事件。”
伊莱尔不想搭戏。
她在房间踱步巡视,靠近墙上的暗红色液体,鼻尖耸动嗅了嗅:“火龙血,不是人血。”
她又打量了下客厅,目光最终落在一把倒在地上的肥墩墩扶手椅上,她走上前弯下腰:“好歹整点真正的人血弄上去呀。”
“而且除非你的头被砍下,否则溅不到那么高的地方。”
伊莱尔用魔杖尖戳戳坐垫:“不专业呢,斯拉格霍恩先生。”
椅子剧烈颤动,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惊呼:“哦,阿不思,你这带了什么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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